家大院里转了一通,然后郑重地说:“你这个宅子里进来鬼了!”
李启铭一听,吓得一哆嗦,“敢问师父,这东西从何而来啊?”
“仙人手”说,这我得看看香,李启铭赶紧把香炉找来,“仙人手”把一股香点着,插在香炉里,过了一会儿,那股香烧成了圆井状,中间低,周围高,“仙人手”沉思片刻说:“李先生,说句不当讲的话,你做过缺德事啊!”
李启铭浑身一震,“师父何出此言?”
“仙人手”看了他一眼,说:“这把香烧得中间低,周围高,压了香头,你肯定做过大孽,压了某人的香头,或者压了某人的坟头……”说完,眼睛直盯着李启铭。
李启铭脑门子直冒汗,哆哆嗦嗦地说:“师父……果然厉害……我……我跟您实话实说吧……”
于是,就像张二狗一样,李启铭把张李两家斗法的事从头到尾唠了一遍。“仙人手”听得心里这个痛快啊,心想:这俩傻子!
最后,李启铭问,有何破解之法?
“仙人手”捋着假胡子说:“拿钱买命!你用压头石压了人家十几年,压得死人不得超生,变成孤魂野鬼,活人霉运不断,灾祸连连,你这孽做得太大了!你刚才自己不也说了吗,最近人家起坟发现了压头石,压头石一拿掉,张中谨的孤魂钻出来了,来索命了!”
李启铭一听,吓坏了,“师父救命!”
“仙人手”说:“拿钱买命,这些钱一部分用在给张家修祖坟上!修个大祠堂!另一部分,用在我帮你做法事上!你修祠堂,我驱鬼,里应外合,把张中谨的孤魂请回去!”
李启铭一愣:“给他修祠堂?他做的孽也不少啊!谁来惩治他?”
“仙人手”突然不说话了,眼睛盯着李启铭背后,将手指头放到嘴边,“嘘——”示意李启铭不要出声了。
李启铭一愣,“怎么了?”
“仙人手”直着眼说:“他就在你身后!”
李启铭一听,吓得好悬没跳起来,赶忙转了个身,“哪里?师父,您别吓我啊。”
“仙人手”继续说:“你看不到他,我能看到他,你不要再说他坏话了!他在恶狠狠地看着你。”
突然,“仙人手”从腰间掏出一个黄布袋,大吼一声:“妖孽,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胆敢害人,我这就把你收了!”
然后飞身跳到桌子上,手一扬,布袋打开,里面火光闪动,而后将布袋口捏住,用红绳扎住,从桌子上跳下来,说:“不要怕,我暂时把它收进去了!”
话音未落,突然布袋抖动,“仙人手”拼命握住布袋,却握不住,布袋里好像有东西往外顶,噌的下,布袋飞了出去,布袋口开了,“仙人手”大呼:“跑了,跑了!”
李启铭被眼前的这一幕搞晕了,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事情往往这样,太真了,反而假了。那些香,一开始就做了手脚,中间的都用上等香木做成,烧得快,烧得稳,周围的掺了土,当然燃烧得慢,所以才会烧出水井状。那降妖布袋,里面涂了四坝头设计的发光剂,开口见风就发光,还有后来那布袋挣脱“仙人手”的一幕,其实就是一个手法。变戏法的人都会,常见的就是弄个手绢像老鼠一样放在手里,拇指跷,四指绕,蹿来蹿去,活灵活现的,只不过“仙人手”玩得更溜,要不人家叫“仙人手”呢!
李启铭秉承了当年他老爹李文才的作风,不见效,不给钱,不见兔子,不撒鹰,此时眼珠子贼溜溜直转,看样子对眼前的事有点怀疑。这一幕,“仙人手”和二坝头早就想好对策了,马上启动第二套程序,这次要给他来个“不见棺材不落泪”!
“仙人手”说:“李先生考虑一下吧,这次解灾也不是小数目,反正性命攸关的事,谨慎为妙,但鄙人得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