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对我放心。”
“这个我当然知道,黑苗的蛊毒,向来是让所有人闻风丧胆的,我只是想让事情越快解决越好。”
大爹没有底气的话语,让张全贵感到不安,惊讶之余,哪里能想到这个老太婆竟是一个来自深山的黑苗蛊婆,暗想日后还是离这老婆子远点为好。
因为腿脚不便的缘故,唐成风没有和儿孙一行人前往蛇垄。白天无事,便陪在姑姑身旁,两人一起仔细研究母锣反面那两个字的含义。
然而,两个老人揣摩了大半天,竟是毫无头绪。这让唐成风颇觉犯难,活到这么大的岁数,一辈子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很少能碰到什么解不开的难题,可是,今日竟然栽在了两个字上。
“侄儿莫躁,凡事欲速则不达,你想想,李主隆当年收服张波罗,挡住铁拐子。即使是你父亲,也奈何不了他分毫。这些人,在当年可都算得上一方枭雄。如果李主隆设的局轻易就被你我给破了,他能在我们这地方逍遥快活这么多年?”
姑姑的话有如一颗定心丸,唐成风放下锣,道:“姑姑说的极是,那依您老的看法,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解不开的秘密,只是时机未到罢了,任何未知的东西,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老姑婆的那双瞎眼内,此刻分明闪动着睿智的光芒,略微沉默了一阵后,摇头说,“这个唐字现于母锣,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从母锣出现以来,只要闭上眼睛,我就会看到一阵闪动的血光,不祥的征兆啊!侄儿,你一定要吩咐老虎,万事小心。”
“侄儿理会的。”
姑姑情绪的转变让唐成风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他知道姑姑肯定暗中算过,更清楚姑姑经历过许多常人所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现在说出这些话,绝非空口胡言。
屋里的气氛霎时变得阴郁起来,二老只能默默地在心中思谋着事情的变数,但愿一切不要像老姑婆所说。
这时候,院内突然传来了王杰吆喝大黑的声音。
“怎么样?进贤。”唐成风起身迎到门前。
“棘手。”王师傅摇了摇头,皱眉道。
“蛇垄现在进不得。”唐老虎赶紧将情况告诉给父亲,看到父亲失望的表情,也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要紧,这件事情我们只要尽力了就行,凡事不能勉强。”看着大家一副垂头丧气地样子,唐成风笑着安慰大家。
“成风叔,明天我就要回省城了。回来的路上接到了电话,我得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学术会议,单位上也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田教授说,看着那面放在桌上的母锣,颤抖着伸出双手将它捧在手中,“这些日子,我们有很多发现和收获,也经历了很多的艰险事故,更和大家度过了这么一段难忘的时光,可是,我真的不甘心,不能盼到揭开它的秘密的时候。”
“贤侄莫悲,总有一天,铜锣的秘密会水落石出。”唐成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如果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的。”看着老人关切的眼光,田教授感激地点头,说罢,转身看着舒雪,“我这门生,暂时就托付给您老了,希望她能在这里收获到她想要的东西。”
“放心吧,老师。”唐晨拉着舒雪的手,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小子要是敢欺负她,小心我教鞭伺候。”唐老虎一句话打破了屋中僵硬的气氛,众人听后俱是哈哈大笑起来,却把舒雪羞得满脸通红,倚在唐晨肩膀上不敢抬头见人。
因为王师傅的到来和田教授要走的缘故,唐老虎自是吩咐妻子早早动手张罗晚饭,几个年轻人赶紧动手帮忙,院内,很快便传来了抓鸡赶鸭的吆喝声。
翌日清晨,田教授在王杰、舒雪和唐晨的陪伴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山坡村。唐老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