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吻我!”
西池将粗壮的下巴凑了上去,笑嘻嘻地对恒子说:
“胡子可长出来啦。”
“或许吧。”
没等西池把话说完,恒子就抱住了西池的粗脖子,把小白脸贴在了他的嘴唇上。可是,嘴唇刚刚触到脸,恒子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你身上有股子气味,和我爸爸身上的一模一样。”
“什么?”
“小的时候,爸爸经常吻我的脸蛋。那时我才7,8岁。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这种气味。”
“那时你和爸爸在一块儿?”
“嗯,那时我还不记事呢?”
“既然我的气味和你爸爸的一样,那你就再好好地吻吻我吧。”
“都吻过一次了,行了。”
“再意思意思嘛。”
“一周不见了,问候问候你,行了。”
“还不过瘾。”
“等一会不就上床了吗?”
“好,好,等一会儿。哎,你过来!”
“干什么?”
“你过来就知道了。”
恒子像个孩子似地走了过去。
西池抱住恒子,把脸埋进了她丰满的胸脯中。他的两手并没有因抱住恒子而闲着,而是在稳定了对方的情绪后开始抚摸。
他那粗短的手指看上去显得十分笨拙,可在这时并不比钢琴家的手指逊色,在对方还没有什么反应的时候,那手指已钻进了恒子的连衣裙里。
由于恒子穿着连裤袜,使得西池不能为所欲为。当西池费力地将手伸向恒子最敏感的地方时,恒子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系了吊带,别胡乱动。”
“不要紧。”
“你怎么这么性急?”
“又不是生人……”
“别硬来…”
“所以嘛,你大腿不要这么使劲。”
西池不满足隔着连裤袜的触摸,想直接感受恒子柔软肌肤的温暖。
“不行!”
“怎么你有点反常?”
“我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呀!”
“可我现在就想亲热亲热。”
“我一直等着你,还不是为着那事?”
“你真会说话,我随你好了。”
西池歇了一口气,连衣裙里的那只手也跟着松了劲。他坐在扶手椅子上不能得心应手,更何况腿上坐着的一个大活人还不时地扭动几下屁股,本来就很疲劳的身体已经折腾得快精疲力尽了。
“副社长,吃点什么吧。”
“你的胃口挺不错的。”
“不,我吃过面条的。”
“开会时我也吃过盒饭了。”
西池一边回答,一边继续执拗地把手往前伸。他似乎忘记了身体的疲劳,能体谅到的只有异性给他带来的快感。
“别再动了。”
“弄得这样紧,顺着裤衩就摸不着了。”
“跟您说过系了吊带嘛,瞧您累得。去冲个澡吧。”
恒子推开西池的手,站起身来,整了整弄乱了的连衣裙。
西池也站了起来,开始解扣、脱衣。恒子绕到西池的背后,接过西服,衬衫和领带,把它放到床上。西池解开西裤皮带,恒子蹲下去,帮着把裤子拽了下来。
“一块儿去冲冲吧。”
“旅馆里的洗澡间太小啦。”
“小不是更好吗?”
“我叫服务员送些水果、白兰地来。”
“那多扫兴。”
“我吃饭前洗过了。和副社长一块儿就得把头发弄湿啦。再说,您也不是个老实人。今天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