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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阻挠中,朝保安的裆下猛踢一脚,还“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老太太说,保安被拉走的时候脸色非常难看,眼睛都红了,“一定在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老太太还说,刚听说唐凯被杀的时候,没往这事上想,但这些天忽然发现那个保安不见了,再没在小区里出现过,这才觉得不对劲,所以赶紧跟公安同志汇报这个情况,希望能对破案有帮助。

    韩健和黄大生来到小区,直奔物业办公室。一打听,两个人都大吃一惊。那个保安叫沈明富,是大上个星期五跟物业公司提出的辞职,然后又站了两天岗便不知去向。最关键的是他下最后一班岗的时间:星期日十点钟。

    也就是说,此人在唐凯被杀的四天前和他发生了冲突;两天之后提出了辞职;接着,在唐凯被杀的当天,站完了最后一班岗便消失无踪。而他下岗的时间,刚好是唐凯死前的半个小时。

    他至今未曾露面。

    物业公司的经理当着韩健的面给沈明富打了电话,手机关着。经理告诉韩健,沈明富曾经跟别人提过,说要去一个什么写字楼当保安,但没说具体的地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星期五他应该回来,因为公司还欠他半个月的工资没开,定的是这周五补齐。“沈明富的特点是他爸爸的命可以不要,但工资欠一分也不行。”经理说。

    从物业办公室出来之后,韩健和黄大生又敲开了夏楚蓉家的房门。这时,距离夏楚蓉和周雨楼在歌厅分手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她又重新回到了悲伤的寡妇,面对韩健的问话娓娓作答,滴水不漏。只是当黄大生开口跟她问好的时候,她暗自一惊。她耳朵敏锐,当即听出黄大生就是那天在富安饭店里喊着周雨楼的名字,险些推开包房的门,脑袋开花的那个人。

    韩健问起了唐凯和保安的冲突。其实夏楚蓉并不知道这件事,那段时间她正和唐凯非暴力不合作,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但夏楚蓉应付得真好。她告诉韩健,那天唐凯的情绪是有点儿反常,她反复问了几遍,唐凯也仅仅就说了声“和个保安吵了两句”,没再说别的。夏楚蓉说唐凯就是那样的人,有事愿意憋在心里,像个闷葫芦一样。这样说着的时候,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楚楚可怜地追问韩健何时才能抓住凶手……其实几天前夏楚蓉就已经给警队打过一个电话,询问案情的进展,还委婉地提出最好能快一点儿破案,丈夫的父母马上就要从南方回来了,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儿子去世的消息,最好等他们回来时凶手已经落网,也算是对老人的一点儿安慰。

    韩健和黄大生在夏楚蓉家呆了半个多小时。他们从她家出来的时候,周雨楼正和蒋丹走进富安饭店。

    你想,周雨楼的心情怎么能好?

    就在今天下午,夏楚蓉的恶毒和魔怔轮番倾泻在他眼前。而现在,他又必须得像个没事人一样走进这个让他倒了大霉的地方。

    还好,朋友订的包房不在一楼。

    晚宴的气氛还是相当热烈。这也是婚礼之后周雨楼第一次放肆地喝酒,这是来之前他想都没敢想的,但是朋友的热情终于感染了他,让他暂时从郁闷中抽离出来。在和朋友们豪情碰杯时,他劝自己,既然现实已经如此不堪,那为何不干脆来他个一醉方休得乐且乐呢?谁知道明天的周雨楼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但这顿饭注定吃得不平静。

    在周雨楼喝下第三瓶啤酒的时候,一个服务员进来说:“请问哪位是周雨楼先生,外面有个人找您。”

    周雨楼起身告退,推开包房的门,然后,非常非常非常意外的——看见陆图强站在他面前。

    周雨楼已经有一年半没见到陆图强了。一年半之前,他一共跟陆图强见过两次面:一次是他携杜妍请陆图强吃饭;一次是他目送陆图强携杜妍离开——那是他刚和杜妍办完了离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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