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叫伙计拿来一个酒杯,斟上一杯云南红。
“不必了,我还赶时间,直接交易吧。”周昆保本能地拒绝。
“赶时间的话就下次再谈吧,反正我们不急。”花不毁掐灭烟头,起身就要走。
“别,你牛,我喝还不行吗?”周昆保虽不是江湖中人,但也久经商场,早就猜出这两个家伙肯定是有备而来,再说又是这样一个人满为患的地方,都不好明抢。
“诶,这就对了。”眼看周昆保一饮而尽,花不毁笑得更开心了,“好了,已经是朋友了,你就不能耍我们啊,来,把钱和秘方给我们吧,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花不毁说完,陆钟已经从包里掏出了那个密封瓶,并打开瓶盖,把那瓶绿色的液体拿了出来。周昆保眼睛都直了,这就是自己研究了两年也没搞成功的东西,只要这东西在手,一切问题都能摆平。可陆钟没容他得意,另只手已经掏出了一只铁锤,并高高举起:“您要是玩花样,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别!别!别!”周昆保一口气说了三个别,经过这几天的提心吊胆,现在他愿意拿一切换这个小小的瓶子。他打了个手势让手下人把旅行包拿出来,顺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手写的字条,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许多种药物的分量和配比:“这就是解药的配方,你们拿回去吃上一个星期就可以完全化解体内的残余毒素。钱在包里,不用在这里看吧,人多眼杂,不太合适。”
“好,不看就不看,我信得过你。”居然信得过无良奸商,花不毁这话好没道理。
不过当下也没人在意,双方都是急于求成,周昆保接过那瓶病毒立刻变了脸色:“要是让我知道东西有问题,小心你们的脑袋。”
“您放心,我们对脑袋一直都很小心。”花不毁爽朗地笑笑,拎起旅行袋跟在陆钟后面跳上了一旁的摩托车,陆钟轰响油门,飞快地朝前开去。洋人街可是步行街,通常禁止摩托车驶入的,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进来的,居然还大摇大摆地把摩托车开出去。
好在周昆保早有计划,不怕他们跑,摩托车刚驶离洋人街的范围,立刻有人跟了上去,对方有摩托车也有汽车,光是看那改装过的发动机就能看出其专业程度,一定是周昆保花了高价请来的。
眼看那两名车手冲着花不毁手里的旅行袋下手,可花不毁却完全没有要保护的意思,甚至高高举起了一双手做投降状,任由他们把手里的旅行袋抢去。
车手得手后马上给周昆保汇报了战果,周昆保很得意:“想跟我玩,你们都还嫩了点。”他大手一挥,正欲带着手下离开,却见前方冒出十多个警察,很快就有人用枪指着他们:“不许动,我们接到报案有人在这里进行毒品交易,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毒品?不,警察同志,你们误会了,我是傲龙制药的董事长。”周昆保赶紧解释。
“是不是误会我们自然会搞清,你说没有毒品,那你手里的这罐东西是什么?”警察马上提出质疑。
“搞制药的做点什么出来还不是轻而易举。”旁边围观路人也忍不住叽歪了一句。
“这……这是……”周昆保一时语塞,他不敢说也不能说这是一瓶比毒品还祸国殃民的病毒,只能暂时束手就擒。
就在手铐戴上周昆保的手腕时,四下里的闪光灯亮个不停,一下子冒出七八个端着专业相机的人。
“周董,我是证劵报的记者,请问您手里的真是毒品吗?”
“周董,我们是云南晚报的,能不能请您就最近威云制药要提起诉讼的事发表一点看法。”
“周董,我们是……”
周昆保脸色铁青,极力忍耐着不要发作,可他手下的保镖们却忍不住冲上前,去抢过记者们的相机使劲地往地上砸。记者们也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