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而来。
“太后和皇上可好?”李瑞东急忙叩头请安。
光绪埋怨道:“好什么?这里都忙成一锅粥了,你却不知到哪里躲清闲去了!”
李瑞东道:“那个临潼知县夏良材是贼人扮的,这个才是真正的夏良材。”
光绪一听,急急说道:“坏了事了,坏了事了!太后、贵妃性命休矣!”
夏良材上前一步,说道:“奴才临潼知县夏良材给皇上请安!”
光绪大叫一声:“来人啊!”
从四面跑来不少侍卫、兵丁。
“还不快去为太后、贵妃护驾!”
侍卫、兵丁匆匆而去。
光绪、李瑞东、夏良材赶紧来到瑶光楼慈禧的寝室,慈禧仍在熟睡。李瑞东布置了侍卫,几个人刚要去看隆裕皇后,忽见两个侍卫匆匆而来,一个侍卫嚷道:“瑾妃娘娘不见了!”
几个人奔进瑾妃的寝室,床上、屋内空无一人,瑾妃果然不见了踪影。
光绪一急,昏倒于地。几个人又是捶背,又是灌水,李瑞东急忙唤人去请御医。
尹福和木兰花抢下了盛着解药的木桶,二人快步朝骊山走去。走着走着,忽见前面有一支迎亲队伍,几个杠夫抬着两个花轿,五六个吹鼓手吹吹打打,一脸欢笑,逶迤而来。
尹福笑着对木兰花说:“这比北京迎亲的阵势差远了。”
木兰花也笑着说:“师父当初接师娘时,莫非比这还热闹?”
“你这鬼丫头,开师父的玩笑,看我不捏扁了你的鼻子!”
“鼻子扁了也不怕,反正整天锁在宫里也没人看。老了,一巴掌扇出宫去,死了,一领席子,一辆破车推出宫去,埋在乱坟岗子,鸦雀啄,野狗拖,连个整尸也没有……”木兰花说这番话时充满了伤感。
尹福叹了口气:“可也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有《上阳宫里白发歌》,写的就是你们当宫女的苦楚。这样吧,以后我一定想办法把你领出宫去。”
木兰花听了,扑簌簌淌下泪来:“那敢情好,师父一言,驷马难追!”
“哼,就是八百头大青骡子拖着,也追不上。”
尹福说到这里,忽然指着那两顶轿子说:“不对呀,人家迎亲都是一顶花轿抬着一个新娘子,这个迎亲队伍怎么有两个花轿?难道娶两个老婆?再说怎么也不见新郎官呀!”
木兰花说道:“人家就不会哥俩各娶一个,省了银子一块拉来。”
“那新郎官呢?”
“新郎官?”木兰花睁大眼睛搜索着每一个迎亲的人,摇了摇头:“果然没有新郎官,因为个个五大黑粗,没有一个胸前戴着大红花,也没见到伴娘。”
尹福紧紧盯着这两个花轿,就在花轿抬过之时,他忽然看到在花轿下现出一个麻袋角。微风拂动,轿帘时而掀动,麻袋角时隐时现。
尹福看见,心中有数,一扬手,两支飞镖飞出去,那花轿的四根抬杆齐齐削断,把抬轿的两个轿夫吓了一跳,两个人几乎同时摔倒在地上。
尹福正在嘱咐木兰花护住木桶,猛见两支铁鸳鸯呼啸着朝他击来。他微微笑着,两手一伸,夹住两支铁鸳鸯。
后面花轿里卷飞出一人,转动如风车,在半空中朝尹福驰来。
尹福不慌不忙,两手一抖,两支铁鸳鸯飞了回去,却被那人撞飞。
尹福暗暗喝彩,抖擞精神,迎了上去。
那人一招“鹰蹲秃岭”,右脚前落,上体左转,右臂向左划弧弦,左腿成跪步,朝尹福下肢击来。
“好漂亮的鸳鸯腿!”尹福暗叫一声,往后退了一步,一招“螺旋掌”,五指分开,向前展开;臂外旋上举,掌心向外,掌指向上,猛击对方右臂。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