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没做,可不喜欢让警察踢来踢去。我的确曾经干过赌注登记,但是我现在遵纪守法,他们可没有权利把我从床上抓起来推来推去。”
“福斯怎么样?走运还是不走运?”
“比我可走运多了。”
“我听说她输了一大笔钱。”
“那是传闻有误。”
“还说她盗用公款,拼命想捞回来。”
“这正是那个告密的对警察说的。”
“不对吗?”
“见鬼,不对。”
“她玩得怎样?”
“她用一种看似拙劣的方法,她玩几组大胆下注的组合。”
“你不喜欢这种玩法?”
“别犯傻了。”
“为什么不喜欢?我想这些大胆的下注能赢很多钱。”
“那你再猜猜看,想一想我说过的话。她玩大胆下注的组合,只是用小额赌注去冒险,看起来一切预测对她都不利。但是,如果我赢,我一次只能从她那里赢20美元,这还是连本带利。如果我输,她就能赢我几千美元,这就是她赌马的方法。这使总的比率对我不利。”
“她赢过吗?”
“是的,赢过两次。第一次她恰好赶上我。第二次是她大胜。这女人对这种赌注有一种神秘的第六感觉。”
“她赌马全在你这里吗?”
“我想不是。我想她也在其他赌注登记人那里赌。”
“她可能输给他们。”
“可能。”
“她没输给你?”
“没有,她比我领先1万美元。她很精明,或许她从马嘴里得到了秘密的消息。”
“她怎样付帐?”
“现金。”
“不用支票?”
“这种生意里面不喜欢支票。我的银行帐户总是受到检查,还有所得税问题,支票简直是毒药。我输了也付现金,我要求顾客付现金。我喜欢这种方式。”
“我猜她通过电话下注,可是她怎么结算?”
“她每星期三下午约4点钟时来,像钟表一样准时。”
“你的店开门到几点?”
“做赌注登记时开到晚9点钟,现在6点就关了。”
“这个位置很好。”梅森向周围环视着说。
“这个位置很讨厌,”斯潘格勒苦涩地说,“我买下这地方是因为我知道这里可以干赌注登记。”
“没赚回来?”梅森问。
“把你的鼻子伸到追踪的线索里去吧!”斯潘格勒尖刻地说,“不会弄脏的。”
“警察问过你同样的问题吗?”
“他们全都问到了。如果不是他们已经从我这里一点一点地都挤出去了,我才不会对你泄露呢。”
“你知道她是谁?”
“当然知道。她是格拉迪斯·福斯。”
“你知道她在哪里工作吗?”
“不知道。我想她是哪个有钱人的宝贝儿,玩赌马不过是寻求刺激。你可是已经让我在这个宝贝儿身上浪费了很多时间。”
“她的衣着是否很朴素?”
“是的,我想是的,这是从一般意义上对这种宝贝儿来说的。她实在太漂亮了,就是穿上干家务的便服,看起来也很漂亮。我有时想起她来,总觉得她是住在一套漂亮的公寓里,有几位慷慨的绅士朋友,和一个在国外的丈夫,强迫他进行财产清算,把他剥夺到一文不名。她雇用侦探,当他正在和一群女人胡闹的时候将他抓住,拍了照片,以及诸如此类乌七八糟的事……见鬼,你是个律师,你当然知道这类事情。”
“她是个常客吗?”
“是的。”
“大约两个月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