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跳得不赖。今儿我整整你,让你这辈子再也甭进舞场!”他说着就领那三个人逼了上来。
洪钧后退一步,正在考虑是打还是跑,只见郑建中从后面绕上前来,不慌不忙地说:“老毛子,你小子挺能啊!”
为首的那个人在昏暗的路灯下看清了郑建中的脸,忙收起架势,叫道:“唷,这不是郑大哥嘛!你咋回来啦?”
“先甭扯别的!我说你小子这要干啥?”
“瞎!甭提了,哥儿几个那天在滨北餐厅栽了,让一个老炮给打了个惨!这小子还在旁边拉偏手。”老毛子指了指洪钧,“郑大哥,你咋认识他?”
“你们知道他是谁?”郑建中竖起了大拇指,“他是北京有名的洪大律师,到这圪垯专门给我帮忙的。你们谁敢碰他一下,打折胳膊!”
“既然是郑大哥的朋友,那咱就算了!”老毛子向洪钧道了声歉,然后又问郑建中,“郑大哥,你这次回来有啥事儿?”
郑建中没有回答老毛子的问题,而是说:“我正想找你呢!今儿太晚了,你明天上午10点到松江宾馆来找我,我住206房间。就你自己来,我有事儿让你干。”
说完之后,郑建中就和洪钧、朱丽走回了松江宾馆。
回到房间,洪钧走到写字台前,拿起电话,拨通了北京——“喂,宋佳吗?”
“是我,老洪!你这两天去哪儿啦?我给你打过好几次电话,你都没在!我真担心你出点儿什么事!”
“差一点儿!”
“什么?差一点儿出事?什么事儿?”
“等我回北京再给你讲。你找我有事儿?”
“还是上次要请你做辩护律师的那个女的。她问你什么时候回北京。她说有急事要跟你面谈。”
“我这几天还回不去。我问你,你上次用什么方法查出郑建中血型的?”
“你怎么着急问这个?对我不放心?”
“不是。因为我也需要。”
“噢,其实特简单。我去找郑建中,说他给的那笔费用不够了。我不过是找个借口,谁想他倒挺痛快,立马就给我两万。我可就收下了,这不算犯错误吧?其实,我去的目的是要拿他一个烟头。我原来学过,烟头上有唾液,可以化验血型。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拿了一个他刚抽过的烟头。后来到市局技术科,找我的一个姐妹儿给做了一下。正巧他是分泌型,一下子就作出来了,特简单!”
洪钧笑了笑,又问了些其他事情,便挂上了电话。他在屋里来回走着,考虑着下一步行动方案。过了一会,他又坐在床头,拿起话筒,但刚要拨总机要长途,又觉得不妥,便放下话筒,穿上外衣,走出屋去。
洪钧来到一楼服务台,向值班服务员说自己要用直拨电话打个长途。服务员打开自动计时开关,他便走进隔音电话间,拨通了肖雪家的电话——“喂!肖雪,我是洪钧。”
“洪钧!你在哪儿?”
“我在滨北,在旅馆里。”
“电话声音这么清楚,我还以为你又到了哈尔滨呢!”
“我真希望是在哈尔滨!”
“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想你呀!怎么,我惊扰了你的美梦?”
“去你的!越来越贫,你要是没有正经事儿,我可就挂了!”
“别介呀!肖处长,我有正经事儿!”
“我猜你就有事儿!”肖雪笑了,“是不是想了解那个案子的情况?可惜,毫无进展!”
“我可不想打探军情!我是想向肖处长提供点儿破案线索。”
“啥线索?”
洪钧的声音放低了,也收起了开玩笑的口吻,“是这样,我知道有两个人最近去过哈尔滨。如果你能查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