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些扫兴,可因着是师长,又兼着副大都督,工作汇报不能不听,便让边义夫有屁快放。
边义夫这才言归正传,禀报起了毕洪恩、钱中玉伙同前清进士秦时颂起逆勤王的问题,说是逆贼秦时颂正在门外押着,现在就可以请大人亲自问个明白。刘建时很不耐烦,挥挥手说。“毕洪恩和钱中玉起什么逆?老子知道这甥舅两个有些小混账,也就是小混账嘛,和你边旅长闹点内讧,起起腻还行,背叛民国他们不敢!他们真敢打起勤王复辟的旗号,老子只一团人马就扫平他们!”边义夫说,“刘师长,你老就给我一团人马,让我扫平了他们吧!”刘建时说,“扫什么扫?你们新洪的事我实是闹不清!毕洪恩、钱中玉骂你是匪;你骂毕洪恩、钱中玉是贼;钱中玉拉了个第三旅,你边义夫也拉了个第三旅,还都口口声声拥戴老子,老子咋说话呀?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呀,所以,我便做起了坚决的主和派,我是既不赞成钱中玉剿你这个匪,也不赞成你讨钱中玉那个贼,要说讨贼,咱省只有一个贼,就是黄胡子!有本事,你们都给我讨他去!”边义夫苦着脸,“刘大人,这一来,不就没公道了?霞姑和那么多弟兄不就白死了么?早先兄弟就和您老说过的,他们兵变啊,杀了几百号弟兄啊!”刘建时和气地笑了笑,“边旅长,你真是个傻旅长,你不想想,霞姑那个女强盗活着,于你有何好处啊?手下的弟兄会服你么?人家毕洪恩、钱中玉这么干也成全了你呀!”这话也不无道理,可边义夫又不能承认,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答。刘建时拍了拍边义夫的肩头,“你们两下里还是要和为贵,我这里已经有考虑了,不是黄胡子一直捣乱也就办了,待驱逐了黄胡子,我就来解决你们这事。到时候,我亲自到京城去一趟,面见袁世凯大总统,一人简任你们一个镇守使,再给你们多讨一个旅的编制。你们各做各的旅长和镇守使,划定各自的防区,两下里相安无事,和本师长一起保省安民,好不好呀?”边义夫不敢说不好,做出一副笑模样,勉强应着,“好,好。”可转而想,两千多号弟兄就是两千多张嘴,不讨逆,又领不到饷,日子实是过不得,便又说,“刘大人,可我们第三旅的饷银……”刘师长脸一拉,“边旅长,你不提饷银我还不气,你一提饷银我火就不打一处来!你老弟知道,为了这场民族革命,为了咱省城的光复,我的新军立了多大的功呀?这革命成功后,大都督却让黄会仁这贼做了去,我的军饷反而供不上了!黄贼说,原新军的一旅兵变成了民国的一师兵,咱是穷省,养不起这么多兵,日他祖奶奶,当初革命时他没嫌兵多,这革命一成功,便嫌兵多了!知道是穷省,还浪费,还不让例假婊子接客,你老弟说说看,气人不气人?”
话题又回到了婊子接客的问题上,边义夫也只好在剃建时的率领下,跟随着婊子前进,“大人,虽说是气人,可婊子的花捐您老终是收到了,新洪城里钱中玉那贼也收到了,可怜我的一旅弟兄饥饿难忍,恨不得吃人啊!”刘建时漫不经心说,“你们也可以按省上的例子想法收些花捐么!”边义夫叫苦道,“刘大人啊,我们在乡下,收不到花捐的,又不能扰民,坏了咱省军和您老的好名声,实在没办法,就发了两万两银子的讨逆公债。”刘建时眼睛一亮,“发公债?好法子,好法子!边旅长呀,那你还叫什么穷啊?不行再发点公债嘛,待驱逐了黄胡子,一切就有办法。”边义夫还想说什么,刘建时已笑呵呵地拉过了边义夫,“边旅长,既到省城来了,就好好耍上一耍,就不要为国为民操劳不休了,该让鸡巴放放假就得放放假嘛!你不是要讨逆么?那就去讨吧,这逆呢,我看就是婊子,用你的鸡巴去讨!你不要推辞嘛!今算我的东,除小云雀,省城里的婊子任你操,既是我的东嘛,花资你就不必付了,让鸨儿上个账,抵冲应缴的花捐。”说罢,赏了五个上好的羊肠套子给了边义夫,叫过自己的侍卫长,让侍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