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
“给我。”
“我还没有戴。”
我还没有使用保险套。小惠将阴茎的位置固定住,配合我似的把自己的腰部顶上来。
“这样就好。快点,不要让我讲那么多次。”
“不行,我是男妓。”
瞬间我想起御堂静香的疾病。我虽然每个月会去做一次血液检查,但是也要排除因为我的身体而对小惠造成伤害的可能性。我快速地戴上保险套,慢慢地将阴茎插进小惠的体内。穿过入口时稍有抵抗,可是之后就像被吸拉似的整个都进去了。我配合阴茎的动作,用大姆指腹仿佛将阴核压进四周的肉里面似的给予刺激。她的叫声变高变快了。
“舒服吗?”
小惠紧闭的眼里浮起泪珠,她用力地点点头。我将画圆的动作降到最慢,在大姆指上施加压力。阴核被夹在耻骨下方的隆起处和我的大姆指之间,无路可逃。我知道我的指腹将探露的神经压平了。小惠最后又叫了起来。
那是一个没有间断,持续很久的叫声。
我的阴茎在她的身体内侧尝试着做出舌头对阴核所做的相同动作。只要单纯地将角度、速度及深度这三个变数组合起来,阴茎的动作就可以展开无限的变化。小惠的性器官上张着像细网眼一样的神经,当阴茎抵在一个网眼上时,反应顿时就会切换,使得她的整个身体的表情产生变化。
我用了另一个小时进行内侧的探索。我非常冷静。在最初的三次高潮之前,我还可以数得出小惠的高潮次数,但是之后就无从数起了。我们躺着的床单上晕染出灰色的人形。
我将神经集中起来,忍着不射精的时间比平常更久。然而在插入之后的一个小时,我的肉体也达到了界限。小惠发出像高原一般的高度曲线,迟迟没有间断的叫声,我在她耳边说道。
“我不行了,我也要射了。”
最后我使尽力量将她翻转过来,然后将阴茎深深地插进去。我拼命地不让自己发出叫声。对我而言,这次的性交不过是另一件工作而已。至少我必须让小惠有这种感觉。
一切都结束之后,小惠仍然躺在床上哭泣。她用修长的手指捂住脸,动也不动,好像被受伤的感情撕扯着而感到害怕。我的性交应该已经给了小惠一个明确的答复了。我捡起落在床边的浴巾,先进去冲澡。
我一边穿上衬衫一边回到卧室。小惠还裹着床单。脸上的妆因为泪水而糊掉了,好强的脸上海流着几道泪痕。小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住胸口的起伏之后说道。
“我终于明白了……阿领跟我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连性爱也完全不同……你是为了证明你跟我不同,所以才那么拼命做的吧……那是红牌男妓的专业工作。”
我没有必要回答。如果她能因此而明了就够了。我把视线落在衬衫的胸口处,扣着不用看也扣得起来的扣子。小惠的声音中又充满了活力。
“但是我还是反对阿领的工作,阿领不是能做这种工作的人。”
我抬起头来说道。
“够了,你就别管我了,或许我会做一辈子的男妓。我只会做这种事。”
“什么意思?”
心中充满焦躁的我顺口说了出来:
“御堂小姐主动邀约我,她问我除了应召的工作之外,愿不愿意做她的工作伙伴?她希望我帮她经营俱乐部的事业。”
小惠的脸色大变。她惊慌地站起来,压住裹住胸口的浴巾跑向窗边。她抓住窗帘的一角,用力地拉扯。金属滑动的声音响起,厚重的窗帘拉开来了,刺眼的天空和新宿的街道扩展在眼前。像梯子般的阳光从云层之间洒下来。
“你打算在明亮的阳光底下,在朋友和家人活着的世界里一辈子做那种工作吗?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