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想着一些艰涩的事情,女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无趣。当然啦,这不表示他不受女人欢迎。”
她带着笑意说。
“原来如此。”
“我没有想什么艰涩的事情。”
进也又插嘴道。
“你听我说。这小子和我一样,在十四岁那年的春天偷尝了禁果,这在国中的班上是最早的记录哦!”
“别提这种事。”
我不悦地阻止进也,他兴致一来,便打开了话匣子。
“我们班上曾经有两个女生为了这小子还闹得天翻地覆呢!真是吓死人了。当时我们正在吃营养午餐,突然有人拿起美工刀就从背后一砍。”
那是一把用来切割瓦楞纸箱、刀刃很厚的美工刀。别班的女同学袭击了当时和我交往的女孩子。划破冬季制服的刀刃,只在她背上留下一道擦伤。这场骚动由校方私下处理,因这件事而产生隔阂的我们,在事件发生不久后就分手了。现在我连她们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御堂静香看着我笑了。
“不是你脚踏两条船吗?”
我停下了擦着杯子的手。
“不是。我跟加害者只是偶尔谈过话,根本没有交往过。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女朋友。”
“想必是阿领太受欢迎了。”
进也插嘴说道:
“当然受欢迎的程度仅次于我啦!”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只要我想要,随时都可以找到人做爱。
从十四岁起,之后的六年当中,我曾经和多到两只手指头部不够数的女孩子交往过,大部分都是同年纪或梢长一点的女性。邂逅、交往、上床,然后分手,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和进也不同的是,从没想过要在上过多少女人的数字上一争高下,只是自然而然地和女人有这样的交往模式,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对现在的我来说,性只是必要的麻烦运动。就像夏天做早操一样,实际做起来确实是有快感,但并不值得我放弃一个人睡起来很舒服的床而去轻易尝试。
进也继续说道。
“我们虽然在同一个时期开始跟女人发生性关系,但是个人的才能毕竟是有差异的。阿领现在几乎快退休了,而我正是活力充沛,精力全开呢!”
她斜眼看着我对进也说。
“进也的床上功夫很好?”
她的声音出奇地冷静,或许她每遇到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就会问这种问题。进也坐在凳子上,很得意地挺起胸膛。
“那还用说,我可是做了很多研究,而且累积了很多实战经验呢!”
御堂静香带着像看一个小小孩似的表情笑了。
“那你呢?”
她窥探似的看着我,眼神好冷。就像在选购放在冷冻柜里的上等牛肉一样。
“不知道。对某个人来说很好,对其他人来说或许很差劲。我不像进也那么专业,所以不那么在乎技术。”
她轻轻地皱起眉头,微微垂下了两边的嘴角。
“说的也是,或许确实不是技术的问题。”
进也很不服似的说道。
“紧要关头没有技术哪成得了事?静香小姐,难道一个别脚的男人你也要吗?”
“这可问倒我了。有人可能当时表现得不怎么好,不过如果让我觉得他很可能会有长足的进步空间的话,我倒无所谓。”
“啊,那就是我嘛!静香小姐,你是在说我吧?”
她不理会进也,转头看着我。
“不过阿领啊,我认为当一个男人觉得女人或性爱是件无趣的事情时,那就有问题了。”
我想她大概要开始说教了,譬如人类有一半是女人等等之类的。进出公关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