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前所未为人知,出奇制胜的本案证人。
四点钟的时候,我决定我已等得太久了。房间里有一只电视机,我趴下去,用胶带纸把指纹数据一起黏在电视机的底下。
我把手提袋整理好,正要想离开时,门上一阵轻敲。
我走去门口开门。
我没有亲见过希嘉露,我见过她照片。
人比照片娇美。
我假装出乎意外,“你……你……我……你好。”
“你好。”她说:“我可以进来吗?”
她推着我,自己走进房来,把身后房门关上,双手背在后面站在房里,品鉴地看着我。然后她微笑了。
她,金发,长腿,全身是活力。她有深深的蓝色眼珠。她站在那里全身像欢迎我似地在微笑。
“唐诺,我来了。”她说。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当然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还知道你想做什么。我是希嘉露,你想要把什么往我身上拉?”
“我没有想把什么往你身上拉。”
她再向我移近一点,动作之诱人,可以使一团人吹口哨。
她说:“我坐下来可以吗?”再把自己躯体移动到一个沙发边上,坐下,把双腿一交叉。
“你一直在东问西问。”她说:“唐诺,你不应该如此的呀。”
“不东问西问,怎么知道想知道的东西呢?”
“倒也对,不过唐诺,你也可能问出自己不应该知道的东西来的。……这里很热,我把外套脱掉可以吗?”
“随便你要脱多少都可以。”
“你希望我脱多少呢?”
“我作主吗?”
“也许。”
她脱掉外套,向我靠近,把双手围住我腰部,诚意地看向我。“唐诺,”她说:“你不会使一个女人名誉受损吧?”
“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会。”
她的双手自我腰部移向臀部,把我拉近她,“我对朋友都很慷慨的,可是对敌人非常残忍。”
“也是办法之一。”
她双手把我紧紧拉近她。突然她退后,拉下拉链,脱掉她的套装。
她现在只有奶覃、三角裤和长袜,她有我见过最美的长腿。
她很小心地把套装放在椅子背上,她说:“唐诺,我喜欢我的朋友。”
她以摇曳的美态走向我,把右手放在我头上。突然,她用长而尖的指甲抓过我的脸面,向后退,大声尖叫,顺手抓起一只玻璃杯向我掷来。
她伸出一只手把奶罩一拉,它自她左肩拉落,一条带子仍挂在右肩上。
房门一下子推开上,三个大个子男人进来。
“捉住他!”她叫道:“捉住他!”
一个人一拳击向我颔下。我后退,额头被击中。另两个人分别攫住我的两腋。手铐铐上了手腕。
“他想强奸我。”她叫道,一面倒向床上,哭得很伤心。
两人中的一个给我看他的警章。“好吧,老兄,”他说:“你在干什么?”
我感到血自脸上淌下,滴到我衬衣上。
“你可以调查一下。”我说:“这女人几分钟之前进……”希嘉露挣扎着自床上坐起,一面把拉坏了的奶罩用手扶着。她说:“这家伙想敲诈我。他写了这封信,恐吓我。要我给他钱。我愿意给他钱。但是他还要……要我。我不同意,他就用强的。他说我没有权力反对他。”
“他拿了你钱吗?”一个人问。
“当然他先要拿钱,拿了。你以为他真正目的是什么?……其它是后来临时起意的。他放在他右后侧裤袋里。”
我突然想起她拖我靠近她的时候,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