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成为阻碍。”
这些理论,七兵卫刑警流利地说出来,使得肥胖的室井奇怪地问:“喂,你是什么时候想了这么多的?”
“不,只要能够推定一件事,就成为突破的关键,其余的就容易了。”
七兵卫刑警对于自己因多年经验而来的发达的想象力颇为得意。
“惊人!”室井佩服地说。“那么,村濑妙子到萤火虫酒吧去过两三次的事,该怎样解释?”
“这是很容易了解的。”七兵卫刑警的表情象是说:这么简单的事,你也不明白吗?“村濑妙子为了让警察和其他的人们知道偷偷来找她的滨谷若子和她是同性恋爱的关系,所以必须事先强调她和若子是认识的。酒吧女老板不也说道吗?妙子对若子很亲热地说话,若子却显得拘谨的样子。可以说,妙子曾经和岩濑一起遇见过若子,若子当然不知道妙子和岩超的关系,对妙子表示客气的态度。妙子为了要让人相信若子是她的宠爱者,非得表演亲热的态度不可。”
“原来如此,就是说,证明滨谷若子是村濑妙子的同性恋爱对象?”
“是的。”
室井为让自己接受七兵卫刑警的理论而沉思了片刻,然后提出问题的核心:“到这里为止,大体上已经明白。那么,关于谋杀岩濑的顺序是怎样的呢?”
“关于这个,我的想法是这样。”七兵卫刑警以谨慎的口吻说:“那天晚上,村濑妙子让岩濑偷偷到她的房间来。在整栋公寓的人都睡熟后,岩濑就可以以男人的本色潜进去。然后妙子找个借口把岩濑带到栏杆旁边,趁岩濑没有提防时,把他推下去。然后再从上面把晒在阳台的内衣丢到躺在水泥地上的岩濑身体四周。这使得他看上去恰象偷取内衣时,脚下没有踩稳而摔落地上一样。就是说,村濑妙子巧妙地利用了女子公寓频频发生的内衣失窃案。制造内衣盗,就很容易把事情蒙混过去。事实上那栋公寓的内衣盗确实是冒着极大的险而行窃的,所以让岩濑冒充内衣盗,坠楼而死,并不会显得不自然。”
“晤,不错,好功夫。你的着眼点很好。”室井点点头。
“不过,喂,因为岩濑不是真正的内衣窃盗,所以假使真正的小偷再来偷窃的话,怎么办?”
“在今日的社会,变态的人到处可见,一个内衣窃盗失败,另外一个相继而来,是很自然的事。”
“好明快的理论。”
室井站起来,在旁边踱方步。
“喂,”他似乎又对七兵卫刑警的理论产生了疑问,“无论如何,岩濑幸雄总是男人,村濑妙子有这么大的力量从阳台把他推落下去吗?如果发生挣扎,一定会有声音。既然没有人听见声音,你说,该怎样解释?”
七兵卫刑警也明白这是一个弱点。
“女人趁男人没有提防的时候下手,应该有某种程度的成功率吧?比方男的靠着栏杆探视外面的时候,女的突然把他的两脚抬上来,男的就摔下去了。在不小心的情况下,任何事都会发生。”
七兵卫刑警仿佛要以自己的力量征服自己的弱点一般,强调地说。
“是这样的吗?”这回室井警部补完全不赞同的样子,“那么,我问你,阳台栏杆绳子的擦痕,与谋杀岩濑有关吗?这擦痕是怎么来的?你能说明一下吗?只是根据你的想象也没关系,说说看。”
“这一点还弄不清楚。”七兵卫刑警不得不投降地说。“不过,组长,现场有第三者无法了解的现象,存在的例子并不少。为什么会这样,别人怎么想也想不通,无法解释那种情况。除非逮捕凶嫌,听他说明。就是说,现场往往有些现象是只有凶嫌才知道的。”
“话是不错。”室井折着手指,但不知是因为肥胖,还是不够灵活,发不出清脆的声音。“这一点我也是经验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