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宫多加子的叫声对女士们是一种打击,尤其是村濑妙子,顿时改变了脸色。
“刑警先生也真辛苦。”栗宫多加子天真地说:“我以为警察人员只顾搜查,毫无人情味呢。想不到还会参加死者的追悼会,可见日本的警察也变得绅士化了。我们住在外国的时候,这是发生在巴黎的事……”
显然又要开始炫耀外国的得意事了。但也许忽然记起场所错误吧,村濑妙子迅速地撞了一下栗宫多加子的侧腹。
“哎呀,我怎么不小心多嘴起来了。”
在场的人对栗宫多加子不合乎时宜的多嘴有些讨厌的样子。
“我想,我们应该告辞了。”村濑妙子低声说。
“是的。好,那么,各位先生,请原谅我们的自私,容许我们先告辞。”
栗宫多加子毕竟是年长者,她代表女士们恭恭敬敬地招呼。
女士们退出房间,经过走廊时,再度好奇地左顾右盼,偷偷探视房间。只有村濑妙子苍白的脸色仍然没有恢复。
第二天早上,七兵卫刑警上班后,马上过来坐在肥胖的主任面前。
“昨夜我去给那位被害人烧香,就是男子公寓那位。”
“辛苦罗,在电话中听到你的联络,那么女子公寓这边的人也去了?”肥胖的室井刑警问,他记起被他侦询的那些女性面孔。
“有,去了,村濑妙子、栗宫多加子……”
“哦,就是那位话最多的外交官寡妇?”
“是的。还有家庭法院的戴眼镜女士村上照子,以及女职员服部和子,一共四人。”
“有什么变化吗?”
“显得最不安的,还是村濑妙子。她们没有想到我会参加,栗宫老太大发现我,大声叫起来,她们才吓了一跳。岩濑是愉取她们的内衣而坠楼摔死的,所以是意外死亡,再加上眼光凶恶的刑警在场监视,所以她们内心一定很不高兴。”
“一定的。那么,关于村濑妙子的阳台栏杆绳子的摩擦痕迹,你有什么好的看法?”
“我也想不出什么。村濑妙子说是晾衣绳摩擦的痕迹,但我觉得她在骗人。因为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绳子会摩擦栏杆?”
“会不会是要把什么东西放到下面去的时候,绑在绳子末端,因而摩擦出来的痕迹?”
“可是,没有这个必要啊,东西可以从前面的走廊带出去,何必从阳台放下去?又不是要瞒着人……”
说到这里,一个念头忽然钻入七兵卫脑中,使他的表情闪动了一下,但在主任面前他不敢随便说出来。
不过,室井组长从七兵卫的脸色已经看出了蹊跷。
“喂,你想到了什么?”
“什么?”
“不必隐瞒,正说到栏杆摩擦的痕迹时,你一定想到了什么?”
七兵卫刑警抓抓头。
“只是忽然想起的……”
“晤,晤。”
“就是栏杆被绳子擦过的痕迹这个问题。我是认为象村濑妙子说的,只是晾衣绳擦过的痕迹,一定不可能有那样的程度。所以,我是认为你说的,把什么东西绑在绳子的一端放到下面去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么,是什么东西?”
“服部和子在锅炉室旁边遇见的包着红色头巾的女子行踪,到现在还查不出来。打扮这么艳丽的女人,公寓附近应该有人看见才对,可是,甚至计程车司机都没有人来报案,在那个地点载过这种打扮的女子。简直象在空气中消失了一样。这件事使我想到也许她没有到外面去,而是进入公寓里面。”
“晤,不错。”
“这是我现在忽然想起的,没有证据,也没有凭靠,我是觉得也许她带着另外一把钥匙,自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