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敌哨兵,化装成哨兵站在门口。这时,走在核心工事里的二连的2个排前后都有敌人在朝同一方向走。为了避免被发觉,二连有意和前面和后面的敌人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沿铁路内侧向南,一边走,一边吹哨。忽然,背后的敌群中打出了一梭子机枪,有一个逃跑的士兵被发现了,顿时大乱。这是一个好机会,刘连长果断命令快速前进,到大石桥下潜伏起来。
大石桥的4个桥孔堵成了4个厚厚的石头房间,每间房有一个窗口。3间窗口有微弱的灯光,一间的光较强,桥孔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两个卫兵在桥下走来走去。
解放战士郑从发和张勇发告诉刘连长,这就是指挥部。
敌人卫兵换岗了,新来的卫兵刚刚往身上披挂子弹带,一排的战士从背后摸过去,突然用枪口顶住哨兵的后背,用手捂住哨兵的嘴,一把夺过枪,压低嗓音说:“别嚷,嚷就崩了你!”哨兵果然老老实实的了。刘连长问:“刘英在哪?”敌哨兵两腿哆嗦着朝较亮的窗口一指说:“当官的都在右边第二孔房间里开会。”
话音未落,刘连长就指挥一排三排堵住了4间石房的门窗,一班长刘起带郑从发和张勇发,端着铁把冲锋枪,冲到那个最亮的房间门口,踢开门进去。
核心工事里的俘虏群“不许动!举起手来!”
由大石桥改建的屋子很黑,一屋子围着洋蜡头正在开会的敌军官目瞪口呆,马上举起了手。
一排长赵傲儿问:“谁是这里的长官?”
刘英没有说话。
停了一会儿,有人说:“我是这里的参谋长贺定纪。”
你能负责吗?
贺定纪还没有说话,有一个敌军官把手往桌上一拍,震灭了蜡烛。
一班长用枪指着敌人,点上!
敌新闻室主任周新点上了蜡烛。
就在这一瞬间,刘英眼急手快,趁屋里混乱,一下滚到床底下,再也不动了。
刘英做梦也没想到,就在这间石屋里有一个中共地下党员。
11月10日深夜11点,地下党员马汉英开车从一个哨卡回来,副官长高鉴平说内市沟电网被炸,让他送2个通信兵去修理。几次催促,马汉英才上了路。这时四郊枪声不断,炮弹把石家庄夜空划出一道一道的火光。汽车不敢开灯,只好摸黑前进。马汉英当然不想让敌人把电接通,车开到赵家祠堂,他故意制造了故障,说车出毛病了,不能走了,你们先走着去接线,车修好我去追你们。两个通信兵怕死,不敢走,就在车里坐着,非要等修好车再走不可。马汉英就乱敲一通,叮叮当当却总也修不好。这时,东边开过来2辆坦克车,其中一人走来问,怎么回事。马汉英说车出故障了。那人说要帮他修车。
马汉英一看,是打进坦克部队的地下党员李逢春,很高兴。他们一边敲打机器,一边低声交换情况。胡乱干了一会儿,李逢春对马汉英说,你摇车,我去试试。他一试,车发动了。2个通信兵正要上车,李逢春对他们说,前面八路军都攻上来了,你们还接什么电?上去不要你们的命呵。2个通信兵拿不定主意,不知该怎么办好。马汉英说,咱们跟坦克一块走吧。于是线也没接,又返回了司令部。
回到核心工事,马汉英正想歇一会儿,忽听高副官长在外面喊—一个连长:“安山玉,安山玉。交给你一个任务。“马司机是共匪,我让他开车接电,他把车开到半道,说坏了,和一个开坦克的嘀咕了半天,把车又开回来了。你赶快找他审问,如果是共匪,你就把他干掉。”
原来,2个通信兵怕自己受处分,把责任全推到了马汉英身上。
马汉英一惊,他马上想到前些日子副官长让他接刚刚空运来的敌团长开紧急军事会议,他借口车有毛病,迟迟没把车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