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困难,大家全都凑了过来,一下子发生了爆炸。平时我们都是用手持式凿岩机打上十多个孔,把里面放上炸药,然后把这十多个孔的导火索引到一根母线上引爆。凿孔时大家都分头干。因为结线十分重要,一般都是我丈夫干,可……”
“根据保安监督部的分析,可能是当时结好线后爆破孔里渗出了水,几个人商量是不是取出炸药,以免受潮不爆影响其它进度,结果由于人体是导电体,产生的静电引爆了母线。”
“如果是那样的话,几支炸药孔的爆炸时间几乎一秒不差,同时爆炸的威力相当大呀!
人可以一下子炸出去二三十米远呢……“”有那么厉害?“
相庭痛苦地瞪大了眼睛。
但是——在矿山保安监督部调查之后,警方在搜查尸体阶段又产生了怀疑。
阿惠的父母和弟弟的部分残肢、衣物都找到了一些,而唯独其夫北村昭雄的遗体和遗物却一点都没有找到,因此便怀疑他是否不在现常警察怀疑北村是不是利用组装爆炸结构的机会谋杀了全家人。
由于阿惠把这件事对阿俵讲过,所以她认为相庭也一定知道了。即使自己不说,相庭一了解也会马上就明白的。
对于相庭来说,因为他想对阿惠尽可能地了解得一清二楚,因此他当然会提出许多问题。如果阿惠的说明不充分,那么他一定会去南国的警方进行调查的。
阿惠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相庭闭口不问这些,只是一个劲儿地浏览这儿的山光景色,似乎不想触及以前的惨案。
尽管警方有所怀疑,但也不能排除北村有可能与另外三个人一同死于非命的可能——阿惠曾对阿俵讲过。
也许北村只穿了一件背心,裤衩,又离火药最近,所以说他的身体炸得最碎,衣服也找不到痕迹。
相庭也同意这个说法。如果警察没有证据,又不能很好地解释,那么这个说法可以说是‘自圆其说“的解释了。
于是阿惠放心地注视着相庭的侧脸。也许他正好也在看着远处的什么地方,会和阿惠看那儿的目光碰上?
“阿惠,听说你决心永远不处理掉这座山?现在还这样坚持吗?”
相庭突然回过头来,一边用轻松的口吻问着,一边用犀利的目光盯着阿惠。
阿惠一瞬间产生了一种怕被他看透自己心底的恐惧。
“……”
“听俵君讲,你在离开这里之前,有不少想买这座山的人找过你,是这样的吧?这座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的山还有人来买,还真少见呀!”
“他们开始在电话里讲只买矿业权,不是买这座山。”
阿惠没有办法,只好解释道。
“啊,原来是这样。矿业权和土地所有权不同,是独立的权利。这么说,如果有了矿业权,就是不买土地所有权,那么签定了租矿权,矿山就归买主了。”
所谓租矿权,相当于一般的土地借地权。另外,矿业权中包括试掘权和采揖权。试掘权如文字所述,是对矿产的探查,试掘的权利,一般为两年;而采掘权则是取得对土地所存矿产的采掘权,通常是永久的。
矿业权的继承,也可以以出卖和抵押的形式进行。阿惠从因爆炸死亡的父亲那里将土地所有权和矿业权一并继承了下来。
“由于我拒绝了,所以如果再有买这座山什么的,就要通过不动产机构了。”
“我对这山很有兴趣呀!可以问问不动产吗?”
“不行。因为我还不打算卖,我已和不动产机构讲过了。”
相庭听了这话,苦笑着缓和了一下语气:“这座山怎么这么不好‘登’呀?”
“是的,我……以前和阿俵先生讲过了,我认为这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