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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昨天中午的时候醒来,发觉进入浓雾的,直到离开,确确实实只待了四个多小时而已,但手表显示时间已经足足消失了一天。

    直到我现在都没有想通,位什麼自己会进入浓雾中,而同在一个地方的别人却屁事没有!我比其他人多做了些什麼吗?

    回头想想,自己确实多做过一件事就是经常进出周婆婆的屋子,每天替她送饭。如果这就是我莫名其妙进入诡雾的原因和联系,那麼周婆婆所住的十三号货柜,以及她的那个枕头老伴,其中一个肯定有问题。

    突然想起了自己在神秘的雾里被枕头人形的嘴咬到过,我急忙撩开袖子查看伤口。

    这一看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击中了似的,先是一惊,接著如潮水般的恐惧感从脚底直冒上头顶。

    右手上的伤口还在,而且变得很可怕!自己感觉不到疼痛,但咬伤的地方却微微肿了起来。

    枕头人的牙齿狰狞尖锐,细如针尖一般的密集。我手臂上的伤口也密密麻麻的出现了许多黑洞似的细小空洞,仔细一看,甚至如同蜂巢一般。

    令人毛骨悚然的还在后边。

    我一眨不眨的看著伤口,竟然发现黑孔里边一阵阵的蠕动,似乎有东西想要爬出来……

    忍住恶心用力挤了挤,依然没痛觉,但肌肉上细洞里的东西总算是隐约能够看到了,全是些不足一毫米的雪白虫子,自己良好的视觉能够捕捉到它们的身影,这些认不出品种的微小虫子像蛆似的,摇晃著白白胖胖的身体不断蠕动。

    它们发觉躯体曝露到了空气中,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不约而同的以极快的速度重新钻回了肌肉身处。

    这恶心的一幕,让我的胃部不断抽搐,自己几乎要吐了出来。

    太可怕了,这种情况就算是出现在别人身上都会觉得汗毛竖起、膝盖发软,更不用说现在就真实的发生在了自己的右手臂。

    我冷汗直流,紧紧地咬住牙关,虽然确实很惶恐,不过并没有歇斯底里。不能乱,只要稍微自乱阵脚,精神很容易垮掉。

    自己没有遇到过现下的情况,但应急知识还是懂的。为了不会进一步感染,我找来一根麻绳将伤口上侧紧紧地拴住,减少血液对手臂的供应,又从随身的物品中找来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左手比划著伤口,想要将那团肿胀的寄生组织给切下来。

    冷汗止不住的从额头顺著脸部轮廓向下流,精神已经集中到了极限。

    以前常听到社长杨俊飞痛哭流涕的捶著胸口,说自己的股票买糟了,大跌,要割肉,可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也需要割肉,而且还不是概念上的,是确实的割掉身上的一大块肌肉。

    不论怎麼想,都觉得现实让人很唏嘘。

    瑞士军刀一点点的靠近著右手手臂,刀尖碰到了伤口表面。伤口上的皮肤已经角质化,通体发硬,恐怕里边的寄生虫会分泌出某种物质,不但麻痹了神经,还会改变肌肉的物质成份。

    眨巴著眼睛,努力将流入眼中的汗水甩开。我踌躇著,始终下不定决心咬牙将刀插入自己的肉里,就如此反覆的犹豫了许久,总算要割开时,门外猛地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有人气冲冲的掀开帐篷的门,想要走进来。

    我呼了一口气,似解脱,又似郁闷的将瑞士军刀藏起来,把衣袖放下遮盖住伤口,然后朝门口望去。

    进来的是周芷婷,她气鼓鼓的黑著脸,然后丢了两个字给我:“解释。”

    “解释什麼?”我明知故问。

    “从昨天到今天,你干嘛去了?为什麼放我鸽子?”她连珠炮似的问。

    我苦涩的笑了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些心力憔悴,实在没经历跟她耗。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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