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勒索的把戏。”她说。
“有,我想到过,你可能是对的。但是,要一个人去杀人得有很强很强的动机。
“不过,我特别在意的是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人有办法和他的太太联络。”
“这我懂,那女人太可怜了。”
“假如不是另有蹊跷的话,就是个大惨剧。”
“你什么意思,另有蹊跷?”
我说:“假如他太太并不真是他太太,而是他同居而掩护着的人。她伪装武太太。据说她一直戴着黑眼镜的。她是一个漂亮的金发女郎……和你差不多年龄,身材相似,不过实在也没多少人见过她,她不太出现在人前面。”
“那是因为她为一家大百货公司采购,经常在旅行的关系。”
“没有一家大百货公司说有这样一个人呀!”
“为什么一定要是本地的百货公司呢?不会是芝加哥或旧金山的百货公司吗?”
“旧金山是查过了的。我想他们尚未试过芝加哥。在芝加哥的百货公司工作,而住在这里,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她来来去去,她来的时候少,去的时候多。要知道现在是喷气机时代。”
“是的。”我说,“你说得有理。”
两个人静寂了一阵,她说:“你说你有事要告诉我丈夫,是吗?”
“是的。”
“就是有关她的事?”
“是的。”
她变得十分注意。“唐诺,是什么。”她把语调降低,好像要和我共享机密。
我说:“那女人假装武太太。她有一张武太太的信用卡。我找到她用信用卡买过汽油的加油站,我得到一个十分清楚的外形形容。加油站的人看到她时,她没有戴黑眼镜。他能指出她是什么人。”
她说:“真的呀!那加油站在哪里?”
我装作十分小心谨慎,我说:“这正是我要告诉你丈夫的。”
她想了一下,“你听别人说过她长的什么样?”
“几乎和看到过她照片一样。”我说。
巴太太说:“可怜的女人。想想看,她目前的立场。她很可能现在和她真的丈夫住在一起,朋友们都尊敬她。如此一来名誉全毁,一生也糟蹋了。”
我假装在想。“有可能。”我承认。
“唐诺,这样好吗?你不必再急着为这件事找尼可。尼可回家,我会等候合适的时机来告诉他。我告诉他,你已经有好的线索可以追查这个武星门太太,有新的证据说这武星门太太可能是另外一位有夫之妇,一直在过着双重身分的生活。”
“这种事我想不应该瞒着巴先生。”我说。
“你没有要瞒着他,你已经报告我了。巴先生正忙着餐厅的生意。我知道他有一千零一件事须立即处理,他不要有人打扰他。他回来时我会告诉他的。”
“那就谢了。”我站起来。
她笑了。她说:“现在,你的责任解除了。来一杯酒如何?”
我犹豫一下,我说:“我仍认为不喝的好。不过我还是谢谢你,巴太太。”
她把小嘴撅起。“我还以为你会说好的。你看……我一个人坐在家里有多无聊。我又不喜欢织毛衣,要我养猫我宁可自杀……唐诺,我很寂寞。”
“我能理解。”我说,“我想你……喔,算了!不谈了。”
我把眼光移开。
她走过来站在我边上。
“实在也是好久好久没有人带我出去吃饭了,我喜欢有男人献一点小殷勤,在餐桌旁服侍我就座……有时我感到我自己实在太不值得,坐在家里,一个人,一天又一天,一个人看电视。假如我不穿得漂亮一点,我就显得邋遢了。假如我打扮好,又只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