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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维能力至今都是借助于它而得到发展的,至今都是为了得出在自然领域里有效的结论而得到培养的。

    我被各种对象包围起来,我觉得我必须把它们看作独立存在的、彼此分离的整体:我看到植物,看到树木,看到动物。我认为每个对象都有属性和特征,根据这些属性和特征,我把各种对象相互区别开;这种植物具有这种形式,另一种植物具有另一种形式;这棵树有这种形状的树叶,另一棵树有另一种形状的树叶。

    每个对象都有其一定数量的属性,既不更多也不更少。一个对象是这样还是那样?一位充分了解这个对象的人,对于任何这样的问题都能坚定地回答是或者不是,因而对于存在或不存在这样的属性就决没有任何犹豫的余地。一切存在着的东西,或者是某种东西,或者不是这种东西;或者是带色的,或者是不带色的;或者有某种颜色,或者没有这种颜色;或者是有味的,或者是无味的;或者是可触摸的,或者是不可触摸的,如此等等,以至无穷。

    每个对象都在一定程度上具有这些属性中的任何一种属性。如果有一个衡量某种属性的尺度,而且我可以运用它,那就可以发现那种属性的特定度量,那种属性丝毫不会超越过或达不到这个度量。我测量这棵树的高度,高度是确定的,决不会比现实存在的树更高些或更低些。我看到这裸树的树叶是绿色的,那是一种完全确定的绿色,决不会比实际存在的绿色更深些或更浅些,更鲜艳些或暗淡些,虽然我无法精确度量和言传这种性质。我瞥见这种植物:它处在发芽与成熟之间的一个特定发育阶段上,决不会离它这个阶段更近一些或更远一些。一切存在的东西都是完全确定的,它就是它现在那样,而决不是别样。

    这并不是说,我不能设想某个东西游移干两个相反的属性之间。我确实设想过不确定的对象,我的大部分思想就是这样的设想。我想象一棵一般的树。这棵树有果实还是没有果实?有树叶还是没有树叶?如果它有,有多少?

    它属于哪一类树?它有多大?如此等等。所有这些问题都得不到答复,在这方面我的思想也是不确定的,因为我所想的确实不是一棵特殊的树,而是一般的树。但是,正因为这棵树是不确定的,我便否认了这棵树的现实存在。

    在一般现实东西可能有的种种属性中,一切现实东西都拥有某一定数量的属住,而这种现实东西既然肯定是实际存在的,所以这些属性中的每种属性都有确定的度量,虽然我以为我并不能穷尽一种对象的所有属性,也不能用任何尺度来衡量这些属性。

    然而,自然在自己的永恒转化中迅速地前进着,当我还在谈我所观察到的瞬刻时,它已经消逝不见了,一切也都起了变化;在我能够把握这瞬刻以前,一切又都成为另一个样子。一切东西并不总是象它们过去那样,也不总是象我现在把握的那样;它们是变成这样的。

    那么,一切东西究竟为什么和出于什么根据恰好变成它们现在变成的这样呢?自然为什么在它所能采取的无限多样的规定中,在这个瞬刻恰好采取它实际采取的规定而不采取别的规定呢?

    这是因为,它们以前的规定正好是它们以前的规定,而不是任何其他可能的规定;而且因为,当前的规定正好是从这些以前的规定产生出来的,而不是从任何其他可能的规定产生出来的。例如某种东西在以前的瞬刻同过去有微小不同,那么在当前的瞬刻也就会有某种东西同现在不同。是什么原因使一切东西在以前的瞬刻正好是过去那样呢?这是因为,在这一个瞬刻之前的那一个瞬刻,一切都曾经是那一瞬刻那样。而这前一瞬刻又依赖于更前一瞬刻,如此上溯,以至无穷。同样,自然在往后的瞬刻也将被规定为象它将来那样,因为自然在当前的瞬刻已经被规定为象它现在那样。假如某种东西在当前的瞬刻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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