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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拉说过,男人和女人做爱的方式有好几种,不过这种我可认不出来。他自己握起了拳头,开始拉伸和抚摸,手掌有节奏地在阳具上来回套弄着。他另外一只手插在我双腿间。

    我迷惑地看着,他似乎入神了,不再看着我。相反,看起来他在注意着自己,双眼微闭,嘴唇张开一半,急促地呼吸着。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从我身上缩回去,也加入了套弄。他回望了我一眼,但眼神迷离;虽然我认为他在朝我微笑,但他露出牙齿,更像是做鬼脸。我试图也朝他微笑,但突然感到一阵疼痛,双腿扭曲在一起,我知道他也注意到了。

    他现在更加卖劲了,他的阳具开始在手指中膨胀起来。“哈,哈……”他像发出急促的笑声那样呼吸着,然后朝下看。“现在好了点。”他咕哝着,大大地咽了一口气。

    他起身朝我走过来,同时双手扶着阳具,使它保持僵硬。他伸出一只手在旁边的橱柜拿出一些东西。那是一个蓝色的玻璃罐,他摸索着把盖子打开,然后把手指浸进去,沾出一些透明液体。他将其涂抹在自己身上,又把手浸进去,朝我走过来。我不由自主地把身体缩起来。

    “别动。”他严厉地说。我吓呆了,他的手指探进我的阴毛,摸索着找到阴道口。那药膏又黏又冰冷,冷得让我哭起来。

    “这不会伤害你,”他赶忙说,“我什么都还没做。”

    我恐怖地摇着头。“太冷了,”我说,“太冷了。”我试图让自己别哭。

    他大声笑起来,我虽然很害怕,但也笑起来。

    “啊,天啊!现在别笑,这可会让我前功尽弃。”他匆匆说,又开始套弄自己了。笑声在我喉咙打滚。

    “你还是处女,对吧?”

    “是的。”

    “所以我一会儿要弄破你的处女膜。这会让我更容易插进去,你懂吗?”

    我点点头。人们教导年轻女子该怎么做来着?“美德是比金钱更珍贵的嫁妆。”但这类建议现在毫无作用,也无法解决我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可怕的困惑。

    他开始将两个手指伸进我体内。就在他伸进去之前,我看到他的脸抖动了一下;这次可掩饰不了他的犹豫。然后他伸进去,我哭出声来。太痛了,一种灼人的、催人泪下的痛,好像身体被割去一片肉。我想到了牙齿被拔掉的痛苦,却丝毫体会不到琵琶的美妙。

    “好女孩,”他哝哝说着,“好女孩。好了。”他再插了一次,我又叫喊起来,不过这次要好一些,因为不那么痛了。“好女孩,”他又说了一次。我觉得他就像在和动物讲话,和一只正在分娩的狗或者猫。他把手从我身上抽出来,我看到他手指上沾着一层血污。我还看到他的阳具开始下垂。

    “该死。”他说,用两只手把它拉起来。“该死。”他显得很愤怒。

    他终于把它哄得恢复了生气,爬到我身上,调整着自己的位置,直到他的阳具正对着我的阴部,胡乱捅着,试图插进去。一碰到我的肌肤,它就开始软下去,但他用手指使其硬起来,试图将它塞进去。我的处女膜虽然破了,但我的阴道既不够宽,也不够湿润,无法容下他的阳具。我妈妈的过失终于还是伤害到我了,我无法遏制地哭起来。他插得更深了,我紧紧地闭上眼,就像一个小孩在等待危险过去;我感到天昏地暗,一阵耻辱的感觉袭遍全身。但他现在正忙着,根本无暇注意到我。

    他起劲地干着,呼着气,抽插着,轻微有些出汗。“天啊,真该死。天啊,真该死……”就算在疼痛中我也能感到他的阳具在我体内萎缩着。他重新用手指将其插进去一些,呼吸更加急促了,就像一匹满载负重的马在爬山时那样鼻息粗重。我睁开眼,看见他的脸就在我上面,双眼紧闭,表情诡异,脸上的肌肉绷得很紧,似乎随时都会断掉一样。突然间,他呼吸更加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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