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怎么样。
于是,洋铁头慢慢地将跨在摩托车上的右腿移了下来。
这时,一个年轻男人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洋铁头不无胆怯地迎上前去。
两人间距剩下不到一米时,年轻男人低声问:“你是洋铁头吗?”
洋铁头紧张地:“啊,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
借着停车场的灯光,年轻男人从衣袋里取出证件朝洋铁头亮了一下:“我是警察。”
洋铁头听对方说出“警察”两个字,身上蓦地变得轻松起来。
年轻男人继续说:“你认识一个名叫曹小阳的女孩吗?”
洋铁头复又变得慌张起来:“认……认识。”
“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不……不知道。”
“听说你是曹小阳的好朋友?”
“我……我俩只是常……常在夜总会一起胡玩。”
“那她最近这几天来找过你吗?”
洋铁头故意摸摸脑袋:“找倒是找过。对了,现在算起来是四五天前了,她来这里跟其他女孩玩,和我聊了几句就走了。这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当洋铁头确定年轻警察只是为寻曹小阳而来,心里便不再惊慌了,言谈也变得自如起来,他开始转守为攻了,“曹小阳她出什么事了?”
年轻警察说:“她失踪了。”
洋铁头“哦”了一声:“是这样啊!她会去哪儿呢?”
年轻警察看了洋铁头一眼:“如果她来找你,请你及时通知我。”
年轻警察将一张名片递给洋铁头。
洋铁头接过名片:“行行!”
年轻警察转身走了。
洋铁头在心里骂道:肯定是小黄毛那个该死的奶奶报的案。明天得赶紧让小黄毛回家,跟她该死的奶奶说跟人去外地玩了。
这样想着,他将手里的名片扔到路边,便跨上摩托车,一身轻松地朝着公寓驶去。
洋铁头回到公寓时,电视机还亮着,曹小阳却早已睡下了。于是,他关掉电视机,就脱衣上床了。
洋铁头一钻进被窝,曹小阳就醒了,她像昨晚一样,紧紧地把脸贴在洋铁头的胸脯上。不过,她说的是另外的话:“铁头哥,那边没什么事吧!”
洋铁头拍拍她的脑袋:“放心吧!屁事没有。”
曹小阳嗖地坐了起来:“这么说,我们明天就能打那个电话了?”
洋铁头把她拽进被窝:“你先别急着打那个电话。明天早晨你得先回家。你那个该死的奶奶到处找你,连警察都惊动了。刚才,一个便衣到天堂夜总会来找你。”
曹小阳满不在乎地:“让她找去。早晚我要从家里搬出来。”
洋铁头搂着曹小阳:“不管怎么样,明天你还是先回家吧!让警察找来找去的,总不是件好事。”
曹小阳便不再吭声了。
洋铁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今晚可能睡个好觉了。”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半晌,曹小阳又开口了:“对了,铁头哥,我差点忘了。刚才你走了不一会儿,你们夜总会的人就来电话找你。”
洋铁头警惕地:“谁找我?”
“他没说。只说是夜总会的。”
洋铁头想了想:“也许是老狼吧!他这人从来说话简省,该三个字说完的,他决不会多加两个字。见我的面,根本没提往家里打电话的事。”
两人这样说着,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然而,洋铁头刚睡着不久,电话就响了起来。一开始,他很紧张,以为电话是那个男人打来的。愣了半天,才想明白,那男人不可能知道他家里的电话号码,这才拿起了电话听筒。电话那边响起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