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了她是李小芬。”
“哦,真是太遗憾了!不过,也许她真是李小芬呢!”
“一开始,我对自己的眼力也产生了怀疑。可后来打扫房间时,我意外地接听了一个电话,使我确信她就是梦珏。我打扫她的房间时,她刚好外出了。我正干着活,床头上的电话铃响了,我以为是领班找我的,就拿起话筒接听。不料,电话那边却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喂,是梦珏吗?’我赶紧回答说我不是梦珏。不料,对方又说:‘你不是梦珏是谁呀!反正我不愿喊你李小芬,这俗气的名字让我叫着别扭。’对方不停地说着,让我真有点招架不住了。尽管我一再声明自己不是梦珏,可他根本就不理会我的解释,只是一个劲地说下去:‘你干吗要约我到虎头宾馆这个鬼地方见面?离白云近点不行吗?我说梦珏,你可千万别给我耍把戏呀!唉,事到如今,也只能迁就你了……行啦,明天你在房间里等我,我下午一准到!’瞅着对方暂停的空隙,我冲着话筒大声喊道:‘我是宾馆的服务员,你找错人了,梦珏不在房间里。’对方这次看来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在电话里低声骂了一句什么,便生气地将电话扣死了。”肖丽美大笑起来,“你瞧,本来我还不敢肯定的事情,让这个二百五男人的一番话给证实了。你说这男人会是梦珏的什么人?”
李同没有吭声,两眼盯着地面上的野草,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在问你呐!”肖丽美笑着喊道,“你说那男人与梦珏是什么关系?”
“你说呢?”李同反问道。
“我看他跟梦珏并不太熟悉,否则,就不会听不出她的声音,把我误当成梦珏。”
“你说得有道理。对了,你把这事转告梦珏了吗?”
“我才不管呐!人家根本就不承认自己是梦珏,我干吗要自讨没趣!”
“嗬,你还挺有个性啊!”李同像是对此事很感兴趣,“这事真有意思。只是,你好像还没讲完。第二天下午,那打电话的男人来了没有?”
“这我就不知道了。第二天我轮休,去市里逛商店了。等第三天上午回来,梦珏已经走了。”
“可惜,可惜,要是能同那个闹误会的男人见上一面,让这个二百五尴尬一回,你的故事就更完整了。”李同连连摇头,不无惋惜地说。
肖丽美笑了:“看来你比我的好奇心还重。”
李同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闲聊似乎到此该结束了。但肖丽美无意间说出的一句话,又把李同拉住了。
“你的爱好真是广泛,还喜欢摄影?”李同站起身,随便地问了一句。
“我可没这个爱好。都是我小表弟闹的。他住在省城,听说从白云来的那个叫宋康的大男人从虎头崖跳了下去,觉得挺稀奇,来电话逼着我把虎头崖拍下来,给他寄过去。现在的小孩脑袋里想些什么,真是让人难以捉摸。”肖丽美也站起身,手里摆弄着照相机说。
“我倒是挺喜欢摄影。要不,我帮你拍两张?”李同自告奋勇地说。
“那当然好啦!”肖丽美说着,就把相机塞到李同的手里。
于是,两人又一步步走近虎头崖,进进退退地开始选择拍摄角度。
“你听说过宋康的事?”从不同角度拍完几张虎头崖的风景照后,李同随口问道。
“当然听说过。宋康跳下去的第二天上午,这儿围了有上百人。不过,我们宾馆除我之外,没一个人到现场。”
“为什么?”
“那天是我轮休的第二天,我从市里回来,半路上听说虎头崖这边出事了,就直奔着来了。宾馆里那些同我一样好奇心重的服务员就没这个机会了。一来,她们在上班,纪律不允许;二来,听说当时总经理明令禁止任何人走出宾馆一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