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无常。
我在大厦门口,转过身来,看到不少警卫涌出来,不过并没有追赶,显然只是不让我们进去而已。
一时之间我实在想不出有甚么办法,白素问:“你还在等甚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等甚么,只是非常不愿意就此离去。白素道:“姚董事长和姚女士都不会出来了。”
我吸了一口气:“这大厦里面,究竟在进行甚么不可告人的勾当,需要这样严密的防范!”
究竟有甚么事情在进行,我一无所知,然而加以“不可告人”这样的形容,相信错不了──若非事情不能给别人知道,绝对不需要这样的防范。
而不可告人的事情,九成九不会是好事──好事哪里会见不得光!
白素道:“站在这里,永远不会知道里面在做甚么!”
我握住了她的手,转头望向她,她很肯定的向我点了点头,表示会和我同心协力去追查究竟。
若是小无赖,离去的时候会向大厦门口吐几口口水,虽然我也有这样的冲动,不过当然不会那样做。
回到家里,我已经做了不少假设,想像在那栋大厦之中,究竟有甚么秘密。
最可能成立的一个假设,就是在大厦之中,有非常具规模的犯罪行为,可能是国际性的犯罪集团,其犯罪行为的规模之大,可能远远超过所能想像的程度!
白素并没有说甚么,看来她并不同意我的想法,她道:“可以有几千种设想,都不如实际去看一看!”
我当然同意,问题是如何突破警卫,登上大厦顶楼。
我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白素微笑:“为甚么一定要是‘登上’大厦顶楼?”
我征了一征,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对啊!为甚么一定要是‘登上’,而不可以是‘下降’!”
要到达大厦顶楼,总是会立刻想到“上去”,其实,“下去”也可以达到同样的目的──非常简单,只要能到达比大厦顶楼更高的高度,那么只要向下降,就可以到达大厦顶楼了。
说得更简单一些:利用一架直升机,飞到大厦上面,再空降下去,就可以达到目的,大厦里面的那些警卫装置,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想到姚董事长如此不惜工本来防范,实际上却没有用处,我不禁十分高兴,自然而然开怀大笑。
白素望看了我:“原则上可以这样进行,然而在进行之前,必须有充分的准备工作──事情的难对付程度,远在我们想像之上。说不定空降下去,就跌进了陷阱。”
想起刚才在大厦中的情形,白素的说法就很有道理,我道:“要小郭多做些功夫,姚董事长能够亲自处理姚教授的遗体,必然无法自己动手装置警卫系统,这警卫系统是由甚么机构承办的,先查出来,再设法了解整个系统的内容,就有把握了。”
白素笑着,表示同意。我又道:“还是要向姚女士下手,她对姚教授的住所熟,至少要她把顶楼的平面图画出来。”
白素皱了皱眉:缓缓摇头:“不知道她还是不是肯合作──她这样怕她的父亲,其是不可想像!”
我道:“不管她肯不肯,她必须和我们合作!”
我这时候虽然这样说,可是并没有具体的方法可以今姚女士一定合作。然而事情后来的发展却非常意外──第二天,我们把小郭找来,告诉他在姚氏大厦中发生的事情。
小郭在希腊方面的调查,也有些新的发现,那模型师最近买下了一个牧场,经济状况突然变得非常好,估计是他制作那个假人头,得到了非常丰厚的报酬。
这一点发现,相当重要。
姚董事长付出高代价要那个假人头,当然那个假人头在整件事情中非常重要。
根据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