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兴趣。”
白莎说:“聪明的女人不会这样明显的。”
“你怎么会觉得她会有兴趣?”
白莎说:“你走出去,好好看看这只笨船。所有人到群岛去的目的是玩。船上有薪水较高的女秘书,积了几年的薪水,为的是乘船玩一次。有年轻的寡妇。你可看到一些结了婚的女人,她们先生整天被别人牵了鼻子在磨麦子,送太太出来度假。你见到一些年近七十岁的人,突然发现与其死了让政府抽遗产税,不如自己玩一玩。
“你看,所有的女人都在找合格的男士,船上又有多少男士是合格的?”
我继续装愣。
“别傻了,”白莎说:“年轻男人从大学出来,服完兵役,想建立自己的事业,他们没有钱乘这种豪华航线来回三个礼拜去玩火奴鲁鲁。可能有一、二个有钱小子,但是也可能是旅行推销员假装的有钱小子。女人在这种船上希望有人在周围讨好。她们需要有舞伴。她们需要男人陪伴着在甲板上逛逛炫耀一下。”
“我看有一位叫薛西乃的男人配她正合适。”我说。
“合适个头,你要再不上去,她自然只好转移视线了。”
“你说她现在在甲板上?”
“正在无聊。”白莎说。
“她说过还没有打开行李,只在甲板上逛一圈,便回舱房睡觉。”
“好呀!笨蛋,”白莎说:“她告诉你她要在哪里,她现在不是在那里吗?去,快点走!到甲板上去,至少要给她个机会呀。”
我拿起一顶便帽,关上灯,走上甲板。
没有见到雷瑙玛。薛西乃陪了三位女士在甲板上散步……费洛婵、衣斐丝和一位我未见过的。他们都很愉快。
我本想再回舱,但是决定完整地走一圈。
这时我看到一个穿了皮毛大衣缩成一团的人形,站在阴影处。
我又仔细看一眼,是雷瑙玛。
“你好像躲在这里。”我说。
她笑道:“躲躲风,吸点新鲜空气,睡起来会好一点。”
“把衣服都带出来,过不几天又要收回去,也够累人的。”我先说点不着边际的闲话,建立一点熟悉的基础。
“这倒是实情。”
“你还是像躲在这里。”
“就算是吧。”
我抬起眉毛。
“躲狼。”她说。
那四个人又从甲板那边散步过来。船的摇动给薛西乃极好机会,他可以蹒跚地碰到女人们,伸出一只有力的手扶住她们的腰,缩回来的时候,不着意地滑过她们臀部。
“动作满快,不浪费时间。”我评估说。
她点点头,想说什么又改变主意。
不少年长一点的又回到甲板来。有二、三对夫妇。有四、五个女人,都在三十左右年龄,不是为了新鲜空气,只是要把船和乘客好好看一下。
突然,瑙玛说:“我空气够了。我要早点上床。晚安,赖先生。”
“晚安。”我说。
她走向进船舱的门,我替她把门拉开。
“还想再多吸点新鲜空气吗?”她说。
我突然改变我的初衷说:“不,我也要进去了。”
“明天见。”她说,给了个友谊的笑容。
我走回自己的甲区。
白莎把她的舱房门开着。所以我走过去的时候她可以看到我,叫我走进她的舱房。
“有成绩吗?”她问。
我摇摇头。
“没有找到她?”白莎问。
“找是找到了,”我说:“她把自己包在一件毛皮大衣里,站在不易看到的暗处。”
“但是你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