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进行了打听。她已经十分僬悴了,但是说到丈夫的事情时还是情绪激昂。
“这次又来了解情况,真的是实在抱歉。我们也希望尽快抓住凶手。不过还得向夫人打听一些情况,您的丈夫生前有没有和什么人积下了怨恨?”
牛尾首先发问。从樽见的生前来看,如果他没有积下怨恨是不可能的。牛尾认为他的妻子也许会知道一些。
“对我丈夫有各种各样的议论,但是从一个妻子来看,他的确是个好人。从他担任长田先生的秘书到进入安光建设公司他做了不少别人做不到的困难事情,但他从来不对我们讲。不过我觉得他还没有被谁恨到非要杀了他不可的地步呢!”
樽见的妻子一直低着头说道。看上去她一直处于葬礼和新闻媒体的穷追猛打之中没有恢复过来。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平时有什么样可疑的行动吗?”
“没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样子。”
“平时他都什么时间下班回家?”
“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一般都八九点回家。”
“晚的时候呢?”
“有时过了12点。”
“我们对夫人再问点儿过头的话,您丈夫有没有特别亲近的女性?”
“听说他在年轻的时候比较浮,但是后来就没有和他关系特别的女人了。”
“在银座的花门俱乐部里,有一个叫岛崎真奈美的人,您听说过吗?”
“因为工作关系,他也常去酒吧、俱乐部一类的地方,我没有听说过他有关系特别的女招待,这个名字我也没有听说过。要是对女人嘛,那也就是在那样的场合逢场作戏吧。”
“逢场作戏的事情有过吗?”
“那都是他工作上的需要,他从来没有讲过。特别是在他当秘书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但是也没有听说过。”
从她的表情来看,她对自己丈夫有今天的成就十分感慨。但是问到“逢场作戏”,她就有些支支吾吾的了。看来她不想把丈夫更多的秘密对警察讲,因为这毕竞涉及到了丈夫的隐私。
“您的丈夫在外面留宿过吗?”
“他出差和出国时就得住在外面,因为他说他有‘择席’的毛病,所以尽管回来得晚,但是也极少不住在家里。”
“那天也是打算回家的?”
“是的。”
“非常失礼,不过还是要问一下,您丈夫在担任长田先生的秘书时,我们听说他是没有收入的。”
这是杉本他们从涩谷署提供的线索知道的。说他没有收人,实际是暗示樽见是从这些黑钱中获利的。
“这个我也一点儿不知道。我丈夫总是每个月都把工资交给我的,我想这就是他的工资收入吧?”
“没有用银行卡?”
“不,都是现金。”
“是装在工资袋里的?”
“不是。”
“每次金额都是固定的吗?”
“不,每个月都有多有少。”这和传说的是不一样的。
“三年前的时候,就是9月18日的晚上,您的丈夫有没有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例如丢了一大笔钱,焦躁不安什么的。你说平时深夜他回来时不是也没有异常的样子吗?”
关于那天夜里的事情,涩谷署也问过他本人,但是因为那时他还活着,所以警方没有对他的妻子进行调査。那时只是涉及川岸和岛崎被杀的事情。
“三年前的9月18号夜里啊?要是那天的夜里……”
她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天夜里的事情,有什么印象吗?”
牛尾和青柳的目光都盯在了她的脸上。
“我记得他是凌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