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即使是按她的方式来,我们也可是让那小型一些,只有我们,埃美特可以从互联网上得到一个牧师资格证的。”我咯咯地笑起来。“那听起来不错。”如果是埃美特来读誓言,那一定让人感觉不正式,想到这让我觉得更好笑,真的很难保持严肃。
“瞧,”他微笑着说道。“凡事都有妥协之处。”
我费了好一会儿才完成那些新生儿军队一定会按着我的踪迹寻来的路径,但是爱德华对我的步调从没烦躁。
回来的路上,他指引了好几次才让我保持在了相同的路径,对我来说那些路都是一模一样的。
快到圆形场地时,我向下跌倒,看到前面是开阔的场地,也许是因为这一点,我太紧张了才忘了看我的脚,在脑袋撞到旁边的树上之前,我站稳了,但是一根树杈被我的左手压断,扎破手掌心。“哦,哦,非常好,”我抱怨道。
“你还好么?”
“我很好,站着别动,我流血了,一分钟就会停了。”他不理睬我,直接来到我身边。
“我已经准备了一个急救箱,”他说着,取下背包,“我有种感觉,我可能需要它。”
“没那么糟糕,我可以处理——你没必要让自己不自在的。”“我没有不自在,”他平静的说。“来——让我清理一下。”“等等,我又有个主意。”
无视那正在流出来的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以防万一我再反胃,然后把手按到石头上。
“你在做什么?”
“贾斯帕会喜欢这个的,”我自言自语,我又向圆形场地出发,把手掌按到每个我经过的地方,“我敢打赌,这一定让他们跟着走的。”
爱德华叹了口气。
“屏住呼吸,”我告诉他。
“我很好,我只是觉得你走得太远了。”
“这是我必须得做的,我想做的好一些。”
说着,我们走过了最后的几棵树,我把受伤的手往蕨类植物上擦着。
“好了,你已经做到了。”爱德华肯定地对我说。“新生儿一定会发狂的,贾斯帕对你的奉献也会印象深刻的。现在,让我处理下你的手——伤口都被弄脏了。”
“让我来,好么。”
他拿过我的手,微笑着,检查一下:“这不再让我烦扰了。”他正在清洗伤口,我小心的看着他,寻找着一些苦恼的表情,他继续均匀的呼吸,嘴角同样微笑着。
“为什么没有烦扰到你呢?”我最后问道,他温柔地给我的手掌缠绷带。
他松了耸肩。“我已经克服了。”
“你……克服了?什么时候?怎么做到的?”我回想着上次他在我身旁屏住呼吸,所有我能想起来的就是去年9月那个可怜的生日聚会。
爱德华噘起嘴巴,好像要说什么话:“我度过了认为你已经死亡的整整24个小时,贝拉。那改变了我看问题的方式。”“那改变了你闻我的方式么?”
“根本没有,但是……已经体验过失去你的感受了……我的反应已经改变了,我整个人一直在逃避那种会让我再次想起痛苦的事件。”
我真不知道对此该说些什么。
他对我的反应笑笑。“我想你可以把它叫做特殊的教育经历。”风在圆形场地中吹过,使我的头发在脸周围飞起,让我颤抖起来。
“现在,”他说着,手又伸进背包,“你已经完成你这部分了。”他拽出我的冬季厚夹克然后抻开它,让我把胳膊伸进去。“现在没我们什么事了,咱们去野营!”
我被他虚假的热情腔调逗笑了。
他拉着我缠着绷带的手——另一只手还没有好,仍然戴着支架——向圆形场地的对面走去。
“我们在哪儿和雅各布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