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的声音,我无法在海浪的咆哮声中听见雨声。
“或许我最好回家。”我轻声低语道。
“不要!”他抗议道,听到这样的结论令他惊讶不已。
我又抬头看着他,现在他的眼睛变得忧虑起来。
“你有一整天时间,是吗?那个吸血鬼还没有回家呢。”
我愤怒地盯着他。
“不是故意冒犯的。”他飞快地说道。
“是的,我有一整天时间,但是,杰克……”
他举起双手,“对不起,”他道歉说,“我不会再这样了,我只当雅各布。”
我无可奈何地叹气说:“要是你确实是那么想的……”
“不要担心我,”他坚持说,故作开心地笑起来,笑得太过灿烂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只需要告诉我,我是不是让你不高兴了。”
“我不知道……”
“来吧,贝拉。我们回到家里,然后开我们的摩托车。你得定期地骑摩托车,这样才能使它性能良好。”
“我真的不认为我会被允许骑。”
“谁不让?查理还是吸血……还是他?”
“两个人都不让。”
雅各布看着我笑起来,他也笑了起来,突然间他又变成了我最想念、最阳光、最温暖的雅各布。
我也情不自禁地对他莞尔一笑。
雨小了,变成濛濛细雨了。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他保证。
“除了你所有的朋友们。”
他严肃地摇摇头,举起右手说:“我保证不去想这件事。”
我大笑着说:“要是我受伤了,是因为我摔跤了。”
“随你怎么说。”
我们在拉普西附近偏僻的公路上骑摩托车,一直骑到雨水使路面太泥泞为止,雅各布一再说他要是不赶紧吃点儿东西的话就要饿死了。我们到家的时候比利轻松地和我打招呼,好像我突然再次出现没什么复杂的原因,只不过是想和我的朋友一起玩一天一样。吃完雅各布做的三明治之后,我们来到车库,我帮助他擦干净摩托车。我有好几个月都没来这里了——自从爱德华回来后——但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过是我在车库里度过的另一个下午罢了。
“真好,”他从食品袋里拿出温暖的汽水的时候,我发表看法说,“我很想念这个地方。”
他微笑着,环顾了一下我们头顶上铆在一起的塑料雨篷:“是的,我了解这一点。这里有泰姬陵①的金碧辉煌,但是却不需要大费周折地花钱跑到印度去。”
“为华盛顿的小泰姬陵干杯。”我举起罐子敬酒。
他用他的罐子碰了碰我的。
“你还记得去年的情人节吗?我想那是你最后一次在这里——最后一次当一切都还是……正常的时候,我的意思是。”
我大笑起来:“我当然记得啦。我用一生的奴役换得了一盒亲近的心。那可不是什么我可能忘记的东西。”
他和我一起大笑起来,“对极了,嗯,奴役。我得想想好的一面。”接着他叹气道,“感觉就像几年前一样,另一个时代,一个更开心的时代。”
我无法赞同他的观点。现在看来那时候是我开心的时代,但是我惊讶地意识到在我个人的黑暗时代里我错过了多少东西。我透过那片空地凝视着烟雾弥漫的森林,雨又下大了,不过,坐在雅各布旁边,这个小小的车库却很温暖,他和火炉一样棒。
他用手指摩挲着我的头发:“一切真的都变了。”
“是啊,”我说,接着我伸出手,拍了拍我的摩托车的后轮胎,“查理以前一直很喜欢我。我希望比利不要对他说起今天的事情……”我咬住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