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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哪儿都不缺有钱人。咱们这么说吧,如果不是别人买来送给他的,那一准儿就是施韦尔在九七年的时候去过西班牙!怎么样,咱这逻辑思维能力还行吗?”

    江夏赞赏地点点头,能从这样的细节中发现信息,换作自己还真没那个本事。他闭了闭眼睛,想起一件事情。

    法伊娜在提起把婴孩标本送去西班牙的时候,嘴上轻轻地说出要拿一瓶酒去换,而手却在被子下面捏成个叉子摇。当时江夏心里就很疑惑,不清楚那手势是什么意思。那是一九九七年的一个下午,而施韦尔就在同一年去了西班牙,怎么会这么巧呢?难道法伊娜在对自己说话的时候屋子里竟还有别的人吗?

    想到这里,江夏的后脊梁不禁一阵阵发凉。

    江夏灌注了酒精的大脑此刻异常清醒,仿佛可以看得很宽广、很深远。是否可以这么推理:法伊娜虽然失明,但她却察觉到有人潜入了她的房间。于是她便不动声色地讲了一个西班牙的故事,目的是将计就计,让听者去西班牙寻找婴儿标本。法伊娜把高斯坦的名字也讲了出来,而她在被子下面给江夏打出的那个手势却是别人看不到的,食指中指交扣是个叉子。也就是说,这个故事也许就是子虚乌有根本不存在的!

    江夏嘴角一翘笑了笑。法伊娜的睿智实在让人无法不佩服。那位旁听者如果因此便去了西班牙找到格里戈·高斯坦,那么等待他的不知道将是什么了。可是施韦尔其时应在纽约,如何会在波士顿呢?而法伊娜提到的酒是怎么回事?她言语中提到的不该给的人又会是谁呢?

    江夏倒是觉得,如果法伊娜的一番话确实是说给房间中的偷听者,那么那个人应该是詹奎斯。那晚法伊娜被绑缚在实验室中一定也洞察到意欲窃取她脑细胞的人是詹奎斯,于是便设计了一个补救的办法,让他去西班牙寻找高斯坦,以酒作为暗号来交换婴儿标本云云。至于施韦尔身上的限量款皮带,也许正是詹奎斯去了西班牙买来送给他的呢!

    江夏又轻轻摇摇头。

    “你丫又哭又笑的还好吧?”叶广庭问。

    “想起个事。”

    “你丫想事怎么还挂相儿啊?表情这叫一丰富!喝酒,来!”

    两人碰杯喝了酒,叶广庭直了直腰板,问:“你想的这事八成和你老板有关吧?那孙子为什么单单在一九九七年去了西班牙?去干吗?”

    “你知道答案哪?”江夏反问道。

    “我没答案。我要是你我就不去想!你如果觉得这事挺神秘挺有意思的话,那就多录些梦来看着玩,多去老厂房瞧瞧法伊娜的生活,不就完了吗?还真替他们的命运操心哪?”

    “我不这么看。”江夏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不光是他们的命运,还关系到我的命运。法伊娜的记忆植入了我的大脑,人家是要拿回去的。就像我好端端地走在街上,兜里被塞了一包钻石。这可未必是件好事,最后黑白两道都得找我!”

    江夏眯着迷蒙的双眼看着叶广庭,带着看破红尘的颓废,接着说:“就我这件事来说,法伊娜之所以指使人把她的记忆移植到我的大脑里,这一定有她的原因。她说要靠她的记忆来拯救我,拯救这个世界呢!而且看起来有不少人对她的这段记忆感兴趣,正想尽办法得到它。我,作为法伊娜记忆的载体卷了进来,身上的担子不轻啊……你想想,詹奎斯可不是善茬儿啊!现在你把我老板也牵扯进来了。再加上法伊娜和帕特,谁知道这四个人孰正孰邪?这还不够呢,轻子又来添乱了!”

    叶广庭打个哈哈:“说来说去还是轻子闹的!”

    江夏苦笑一声:“哥们儿最近一直是过敏性脑炎,看谁都有问题。不好意思,最近我还怀疑过一件事,和你有关。今天就着轻子这档子事儿咱俩也把话说开了。你还记得上次从美国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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