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白京旅社,我把自己登记为俄勒岗州克仑福市来的华林敦先生,租了一间有浴厕的房间,要仆役把仆役头请来谈一谈。
请来的仆役头一脸龟鸨,淫媒,拉皮条的傻笑和顺从样。一脸不用我开口,他可以完全知道我要什么的信心。
“你不是我要找的仆役头。”我说。
“别人能为你做的,我都能为你做。”
“不是这件事,我要找的是我老朋友。”
“什么名字?”
我说:“我想名字已经改过了。”
他笑了:“告诉我他以前的姓名,我可能认识他。”
“告诉你,你一定会认识。”我让他看到我确信的神情。他不傻笑了,“我们共有三个人值班。”他说。
“都住在旅社里?”我问。
“我往里面,我在地下室有一间房,其他都外宿。”
“我要的人,”我说:“大概25岁,头发又多又黑,一个短而粗的鼻,深蓝灰色的眼。”
“你在哪里认识他的?”他问。
我故意犹豫一下,说:“堪城。”
答案正中目标!那仆役头做了一个合作的姿势说:“那是葛求伟,下午4时来接班到午夜12时。”
“葛一嗯?”我缅怀往事地问着自己。
“你认识他时也是这个姓吗?”仆役头小心地问。
我故意敏感地等了一下回答了一个:“是。”
“我了解了。”
“哪里可以找到他?”我问。
“在这里,4点钟之后。”
“我说现在。”
“我也许可以找到他的住址,也许你可以用电话找他。”
“我还一定要见到他才行。”我说:“他认识我的时候我用的是另外一个名字?”
“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你忙。”
“谢谢。”我说,他走后我把门关上,我把钱包取下,开始自钱包中拿出一堆堆100元及50元大钞,共有8450元之多,我把钞票分成四叠,分放在裤子各口袋中,把钱包卷成紧紧的一束。
仆役头来回报,“他住在铃木房间出租。”他说:“假使求伟不想见你,不要告诉他消息来自何处。”
我给他一张50元钞票说:“能不能找回我45元。”
他的脸又变成高兴与顺从,“当然,”他说:“马上找回你45元。”
“再带份报纸给我。”我告诉他。
当他把45元及报纸送来后,我用报纸包起钱包离开旅社,我来到火车站,坐在一张长椅上数分钟,把纸包留在长椅上,我站起来走我的路。
在车站的邮政支局里,我买了一个特别专送的信封。收件人写上铃木房间出租交葛求伟先生,把报纸撕开折叠放在信封里,封上口,叫部计程车去铃木房间出租。
铃木房间出租第一层有一个开向街道的门,一个上楼的木梯,一个小柜台上面有一个铃,一本登记本和用纸板做成的告示牌,牌上污渍斑斑,上面写着,“请打铃叫经理”,我打铃。
没有反应,我又打铃。过了10秒钟,一位瘦脸金牙妇人微笑着出来看我有什么需要。
“葛求伟先生的特别专送。”我说:“你可以签收吗?”
“他住18号,走道到底就是。”说完就关闭那有金牙的嘴,转回她自己的房间,房门也跟着关闭。
我走进来到18号,正经地轻敲房门3下,没有反应。我试着用怀刀插进弹簧锁来开他的门,5分钟之后发现做小偷也不是太容易,我从毛绒已大部磨掉的地毯走回那柜台。铃,登记本和纸告示没有移动过,我抬起一端有铰链的活动柜台板进入柜台里面。四周看着,有6捆待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