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
我叫他,但是他不理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追着他跑。
跑着跑着,我忽然就摔倒了,膝盖上都跌出了血。
可是,邵斌也没有回头,他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我一眼。
就这样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中,我想要叫他的名字,可是,我发现我发不出声音。
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十分的恐慌,我掐住自己的脖子,我拼命的叫喊着,但就像是一个无声的人。
在精神极度紧绷之下,我醒了过来。
那一股非常浓烈的消毒水气味让我差点没吐了。
我紧皱眉头,本能的用手捂住了嘴巴。
“初薇,你终于醒了,你好些了吗?”有人在我身边叫我的名字,我看了一眼,是暮安。
暮安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她擦了擦眼角上的泪珠,有些哽咽:“你昏迷了那么多天,真的是吓死我了。”
我睡了那么多天?我张嘴想要问她,我怎么会在医院的,可是我这才发现,我的舌头又麻又疼,我根本就说不了话。
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她连忙说:“哦,是这样的,你被送过来的时候咬破了舌头,这两天还是不要说话了,等伤口恢复会好一点,如果你有什么想要表达的,就写在纸上吧。”
说罢,她从抽屉里拿出了几张白纸,还有一支笔。
她把笔递给我,我捏紧了,然后刷刷的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我问暮安,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暮安说:“具体怎么样的,我也不太清楚,是医院里忍打电话给我,说你一个人在这,我这不担心嘛,就过来了,我都忘了问,你是怎么回事,要不我现在给你问问医生护士去?”
看见她转身要走,我连忙拽住了她。
我在纸上写:不用去了,在这里陪陪我吧。
“真的不用去了吗?”
“不用。”
想不到,我威胁邵斌没有威胁成,我倒吧自己弄成了一个伤残人士,我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这舌头跟嘴巴是紧密关联的,时时刻刻传来的疼,让我有些焦躁,而且,我的嘴巴也整个肿了起来。
变成这样,我甚至都不敢照镜子,害怕从镜子里看见,那个丑陋的自己。
这是不是就应该叫做,自作自受呢?
暮安在医院里陪了我好长时间,但后来,她接到了金主的电话。
金主好像很不满意她老往外跑,虽然暮安都压低声音了,可是我还是能够听到电话里面男人的咆哮。
“你又不是那个女人的保姆,去看看就够了,还不回来。”
“初薇这里没有人帮忙,我先照看她一下。”
“老子给你钱不是让你去给被人当菲佣的,你要是现在不过来,别怪我让你好看!”
暮安脸色变的铁青铁青,最后她挂断了电话。
我轻轻的写下:“安安,你回去吧,别让他担心,我现在没事呢,自己也能照顾自己。”
“你都说不了话了,这还叫没事?”
“我真没事,夜场里这种事情又不少见,你不是也说了,等过几天就好了吗?”
看见我这样写道,暮安才松口同意回去,但走之前,她又恋恋不舍的看了我好几眼。
我强装坚强,我冲着她摆了摆手,意思是叫她快点走。
暮安走后,病房顿时就安静了,我的心也是空落落的。
我抬头看着正在往下滴的盐水,我有一种很无力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挂盐水挂多了,总是向上厕所,还好,我也只是嘴巴不舒服。
我一边拿着吊瓶,一边去开厕所的门。
这一个人啊,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