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小明对着那块石头发呆，突然听见有人敲门，去开了门。

    “闫老师。”

    闫丽丽说：“我进去坐一会儿。”

    “好啊。”小明求之不得。

    闫丽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囊说：“这是阿姨给我的，让我需要的时候打开，我感觉可能会帮到你吧。”

    小明笑了一下说：“你别当真，我妈单纯的送你的一个礼物。”

    “哦，那你要加油了。”

    “是的，你班的成绩很不错。”

    “差不多吧。我回去了。”

    小明想挽留闫丽丽再坐一会儿，却没好意思说出口。

    九校联考。

    听到这个名词，便令人莫名的为之紧张和激动，令不少学生跃跃欲试。可二高赫然不在其内，说得难听一点的话，还不够资格。

    所谓的九校，是市内九所重点高校。每年都有变化，能跻身其列无疑说明是一种荣耀。然而二高传说中有且仅有一次，现在恐怕是越走越远。

    市第一中学自不必说，可同属一县的县一高，近年来可谓是才子辈出。纵使以前巍然不动的市一中，现在也难撄其锋芒，已有雄霸第一之势！然后县二高呢？完全笼罩在其庞大的阴影下，不复当年。

    九校考后，二高随即组织了一次考试，考试试卷便是九校联考的试卷。

    餐厅四楼，也即考场。石大海端坐在一个角落，考语文他自不在话下，孜孜不倦。

    下午考数学，一个小时时间石大海已经从头写到尾，中间遇到不会先空着，可悲的是就写出来七八道题。然而空着的不会还是不会，石大海是绞尽脑汁也想无可想，因为自己的数学底子实在是太差了，甚至有两道题目都读不懂。不过值得有一点欣慰的是，数学上有些符号，以及符号代表的意思，自己现在已经深谙在心。

    石大海把自己写出来的七八道先检查了一遍，觉得无误后，继续写那些兀自空着的题，虽然一点思路都没有，但他丝毫不放弃。

    一再的坚持和挣扎，石大海真的有些妥协了。就在这时，突然不知是谁抛过来了一团小纸球。石大海举目四望，亦没发现是谁。见老师远在别的位置，心底泄气，觉得无聊便伸开了这个纸团。赫然，里面竟是这次数学试题选择和填空的答案，并附属了后面前三道大题的简略步骤。

    石大海看着后面三道大题的步骤，对着自己已经写出一道半的答案，陷入思考之中，当然不时抬眼偷觑向监考老师。约半个小时，石大海竟全然想明白了，心中窃喜便一一写在卷子上。

    至于前面空的选择填空题，石大海略一犹豫还是写在了上面，涂在了答题卡上。反正自己写不出来也是蒙，这样更省事一点，懒得自己去蒙答案。更重要一点的是，石大海并不相信附近在座的各位考生中，有数学极好的。因为高分的学生并在这个考场。

    第二天文综，英语，不期然的看见大家许多递纸条的，石大海两场考试里也被惠及，得到了不知某人写的答案。

    英语，英语对于石大海来说简直是一个黑洞。从前自己一考英语从头蒙到尾还可以得个五六十分，可前两次考试自己真正是认真做的，竟然两次都考了三十几分，巧妙并顺利的避开了许多正确答案。

    三十几分班里从来也是前所未有，闻所未闻的。所以对于坐在第一排，誓要好好学习的石大海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和打击。就连一向温柔的英语老师也不禁暴跳如雷，对石大海说了几句严词厉语，因为这牵扯着英语整体成绩的评估。

    话出无心，事后英语老师对石大海茫然说，你以后还是蒙吧，你认着做题真是连我都觉得可怕。考三十分和考零分有什么区别，或许有区别，就是对老师好，零分不计算在整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