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喻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醒来手臂麻了腿也麻了,有时还会流口水。翅膀醒来擦了擦嘴,叫起又睡着的郑明一起出去洗洗脸。
回到班只见乌鸦嘴“焕然一新”,一向邋遢不修边幅的他,一个中午突然换了发型换了衣服,站着看着精气神十足。(这完全是室友的杰作,精心给他捯饬了一番。)他递给李梦琪一支冰淇淋,而李梦琪不好意思没接,乌鸦嘴正在死缠烂打让她接下。
这已经不是乌鸦嘴第一次给李梦琪买东西了,很明显是乌鸦嘴在追李梦琪,而李梦琪不同意。
李梦琪说:“谢谢,不是我不吃是我真的吃不了,最近我有点牙疼。”
“什么时候牙开始疼的?我现在陪你看看医生吧。”乌鸦嘴关切说。
李梦琪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翅膀听了一笑说:“你什么时候牙疼了,我怎么不知道。昨天我给你买了一个,你不就吃了。你再不接就化在豪哥手上了。”
李梦琪说:“就是昨天吃了你一个冰淇淋,牙才疼的。”
“不是吧。”
“化了,你吃。”乌鸦嘴瞪了一眼翅膀,冰淇淋捅给他。翅膀要是不接的话,便直接会弄到自己衣服上。
郑明在后面拍了拍翅膀的肩膀说:“你要倒霉了。”
翅膀有些懵说:“哎,我不就插了两句话吗?”
第一节课,班后面睡倒了一大片。郑明睡了两觉,精神正好,认真听课,却看见谢晓娜头一低一低,终于抵不住困意,额头碰在了桌上,揉了揉额头醒了一下,又继续打起了盹。心想,她这样是不是得不偿失啊?
唉!春乏秋困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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