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亚历山德拉到达达克港的那所房子时已是晚上10点了。她给乔治打了几次电话,但始终没人接。她希望他不会因为自己的迟到而生气。那天下午,亚历山德拉准备出发赴达克港时,电话响了,她想,我要迟了,让它响去吧,然后跑出门上了汽车。这时女佣跟着追了出来。
“梅利斯夫人,您姐姐来电话,她说有急事找你。”
亚历山德拉拿起电话,伊芙在电话里说:“亲爱的,我在华盛顿,我碰上了大麻烦,我必须见到你。”
“当然,”亚历山德拉马上说,“我现在准备去达克港与乔治会面,可我星期一早上就回来,所以——”
“不能再等了。”伊芙绝望地说,“你能到拉瓜迪亚机场来一趟吗?我乘5点的飞机到达。”
“我可以去,伊芙,但我告诉乔治——”
“情况很紧急,阿历克丝。但当然,如果你确实太忙……”
“等等!好吧,我去。”
“谢谢,亲爱的,我知道我能依靠你。”
伊芙很少要求她给予帮助,因而她不能拒绝。她还可以乘晚一班的飞机去岛上,于是她给乔治办公室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有些耽搁,但他不在办公室。她让秘书转告乔治。一小时后,她乘上了一辆出租车去机场接5点钟那架华盛顿飞来的飞机。伊芙未乘那班飞机到达,亚历山德拉在机场多等了两个小时,仍不见伊芙的踪影。亚历山德拉不知道怎样和在华盛顿的伊芙取得联系,最后,因无法可想,她才乘飞机去岛上找乔治。当她走近松岭居公寓时,发现里面没有灯光,这个时候乔治应该早到了。亚历山德拉挨着房间找,把灯都打开。
“乔治?”
可他连影子都没有。她往曼哈顿的家里打了电话,女佣接了电话。
“梅利斯先生在家吗?”亚历山德拉问。
“怎么,不在呀,梅利斯夫人。他说过你们两个周末一起出去。”
“谢谢你,玛丽。他可能在什么地方耽搁了。”
他的迟到一定有原因。肯定是在他准备离开的最后一分钟一些生意缠住了他,像往常一样,公司的那些同事会让他去处理。他可能马上会到的。她给伊芙拨了电话。
“伊芙!”亚历山德拉大声说,“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出什么事了?我在肯尼迪机场等你,而你一直未露面——”
“肯尼迪机场!你说是拉瓜迪亚机场。”
“不,亲爱的,肯尼迪机场。”
“但是——”当然这不重要了。“对不起,”亚历山德拉说,“我可能听错了。你怎么样?”
伊芙说:“现在好了,那个时候真可怕,一个男人缠上了我,他在华盛顿是个政治上的大人物,我看他嫉妒心重得不正常——”她笑起来,“我不能在电话里讲那些细节,电话局会把我们的电话掐掉的,星期一再当面告诉你吧。”
“好吧。”亚历山德拉说,她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祝你过一个愉快的周末。”伊芙说,“乔治怎么样?”
“他不在这儿,”亚历山德拉竭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我想他被工作缠住了,所以没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相信你马上会接到他的电话的。晚安,亲爱的。”
“晚安,伊芙。”
亚历山德拉放下话筒想,如果伊芙能找到一个真正的好人那就好了。像乔治一样好,一样温和。她看了看表,都快11点了。现在他总该有空打个电话吧。她拿起话筒,拨了乔治公司的电话号码,没人接。她又往他的俱乐部打电话,那里的人告诉她没有见到梅利斯先生,到午夜,亚历山德拉开始发慌。等到1点钟,她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是好。他是不是和一位顾客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