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有人抢粮,让他们拿点儿就得了。”
两个护院记住使命,结伴出去。武冬梅心中暗暗叫苦,这金龙刀一战败,马云龙便嚣张得不得了,她神情凝重,只有把无边的苦痛咽到胸间,恐怕难熬的日子还在后头。
武冬梅正在思索,刘爱冬小心地说:“二少奶奶,我有件事情不知当说不当说。”武冬梅说:“尽管说。”刘爱冬说:“恐怕我们要考虑开源节流了,老爷和老太太过世开销一大笔,乡下的田地收成又不是很好。”武冬梅想了想说:“二叔,老爷生前留有一些积蓄,可以使用。其实,以前刘家大院大量的花销也是靠老爷想办法弄到的一些收入来补贴的,比如黄金。老爷留下的一些金子,可以兑换成现钱贴补家用。刘家大院这个摊子,必须撑下去,是不能倒的。”
刘爱冬说:“那就去钱庄周胖子那里,变现一些现钱。”
两人正在商量,跑进来一个下人,“老爷,少奶奶,日本人又来了。”惊得武冬梅拍桌子站起来,刘爱冬急忙劝道:“二少奶奶,别急,看看他们要干什么?”武冬梅按捺着性子坐下来,琢磨着对策。
一会儿,听到脚步声,只见酒井、佐滕山木和马云龙几个人进来,刘爱冬吩咐下人看座上茶。
佐滕山木笑嘻嘻地说:“刘先生,这次刘牧之与柳生比武输了,也许是偶然失手,如果刘牧之有心再比呢,可以再向我们的日本武士挑战,我们的擂台会长期摆下去的。”
刘爱冬没有料到佐滕山木会如此说,正在纳闷,不知如何开口,武冬梅却在心里盘算:“以刘牧之的身体状态,恐怕不行,如果再次战败,那是彻底输了。”
马云龙搭话:“刘家的二公子不会从此一蹶不振吧,那也太不堪一击了,这不像你们武举武天浩的徒弟呀。”
武冬梅生气地瞪一眼马云龙,心想这个土匪真是狗仗人势,猛地一挥手把桌子上的茶盏扫向马云龙,马云龙躲闪不及,那水泼到下腹部,仿佛尿了裤裆。马云龙刚要发作,酒井示意他坐好。
佐滕山木笑容满面,容光四射,笑道:“刘夫人好功夫,我说您不要这么生气,咱们比武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敌人。”
武冬梅气呼呼地瞪他一眼。
酒井哈哈大笑,今天他没有穿军装,穿着和服,有礼貌地说:“刘夫人,看来刘牧之先生受了重伤,没有办法出来比武,不怕,我们带了医术高超的军医,可以为刘先生看病,还有,我为刘先生带来了大量的补品和药品……总之,我是十分敬重英雄的。”
酒井拍拍手掌,把军医唤进来,又有两个士兵把补品和药品送进来,佐滕山木说:“最好还是请我们的军医为刘牧之治疗一下。”
武冬梅冷冷地说:“刘牧之并没有受伤,只是有些不舒服,正在休息,不方便见客。请大家喝茶……”
佐滕山木得意地笑了,说:“刘夫人,您真的不必记恨于我,我是真诚地与你们刘家交朋友的,我希望咱们能够联手,共同开发这里的财富。”
武冬梅冷笑一声,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应该知道我们刘家是什么样的身份,我们刘家上一辈子不会与你们日本人合作,下一辈子也不会,送客。”
佐滕山木微笑着起身,把茶端起来喝掉,品了一下,说:“好茶,刘家到底是家大业大,这茶也是上等的。刘夫人,我诚恳地要求你,请息怒,为了你们刘家的几百号人,我希望您能与我们合作。我呢,当然清楚你们刘家的身份,名门望族,此地的标榜,所以,我会耐心地等待你回心转意,你想呀,二十年我都等了,还差这一年半载的吗?”
酒井也站了起来,冷笑道:“刘夫人,还是早做决断的好,我们的军队要想摧毁你们刘家大院,那是易如反掌,如果这座院子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