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的一个人。他已经请律师研究过了,我们投资他的公司股票,是一种长线行为,不会快进快出,不属于内线交易或操纵股价,也不违反证券法规。
客户听着非常动心:“如果没有法律风险,那这笔生意一定得做。”
“好!相信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老总从酒柜里倒了四杯红酒,“为合作愉快干杯!”
“等一等!”
我却放下酒杯,抓着端木耳语道:“不要那么快就答应!我觉得这里有问题。”
“什么问题?”
“出去再谈!”
客户沉不住气了:“高先生,你搞什么啊,我明天就要准备注资了。”
“听我一句话,出去再谈。”
我固执地看着端木良和客户,冷冷地扫了一眼上市公司老总。
没想到这老总还挺镇静,笑着说:“没关系,你们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等你们消息。”
走出上市公司的大楼,客户有些生气了:“高先生,你什么意思?到底哪里出错了?”
哪里出错了?
我嘴巴说不上来,但眼睛却看到了。
当那个上市公司老总,吹得天花乱坠时,我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惊人的秘密——这家公司的资金链早已断裂,现在完全依靠外面的投资,但他根本没能力还钱,只能用谎言欺骗更多的人。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准备好了加勒比海小国护照,悄悄把几亿美元汇往国外,几天之后就要潜逃出境,接着是公司破产,所有投资人血本无归……
伶牙俐齿可以欺骗所有人,他的眼睛却瞒不过我!
然而,端木良和客户都不敢相信,他们要我说出消息来源。但我无法告诉他们,这是从那家伙的眼睛里看出来的,更不敢说出我的读心术秘密。
我只能固执地坚持:“不管你们信不信,一定不能把钱投给他,否则会后悔莫及!”
“可现在都谈到了这一步,我把所有的钱都准备好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好,虽然我说不出消息来源,但请你们再等一个星期!就等一个星期好吗?如果到时候这家公司不出事,那我就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
端木良拍拍我的肩膀:“高能,你太坚持了,又说不出理由,让客户怎么信你吗?”
“不,请一定要听我的!相信我!”
我在大街上吼起来,嗓子几乎被自己扯破,太阳穴鼓得要爆炸!端木良和客户都以为我疯了,周围的路人纷纷绕着走过。
忽然看不到天空,只剩下肮脏的地面,和我的嘴唇贴在一起。
我晕倒了……
傍晚,六点。
回到地铁上,与以往每天下班一样,在拥挤的车厢里呼吸别人的口气。
中午,我在陆家嘴的高级写字楼外晕倒了,又是间歇性的昏迷。但很快醒了过来,端木良和客户答应了我,暂时推迟注资一个星期,到时候如果没有意外,投资会照常进行。
地铁经过几站,又一次遇到了盲姑娘。
“秋波!”
我挤到她的跟前,而她也听出了我的声音:“是你?”
“对,我要谢谢你!”
“谢我什么?”
“上次你在电台读了我的信,我就是那个兰陵。”
“哦,就是你啊,那封信写得很感人呢。”但她的表情又严肃起来,“现在还好吗?家里怎么样了?”
“起码要比写信的时候好多了,谢谢你在电台里对我说的话,也谢谢你为我播的歌。”
秋波会意地点点头,却不再说话了。
地铁又开了几站,当她要下车时,我赶紧说:“让我送你去电台吧。”
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