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絮絮叨叨的唠叨了大半个小时,听的我脑袋都胀了,我大概明白了那天晚上后发生了什么,原来我跟我师公把那煞尸收拾了后我跟他都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到第二天才被村里放牛的杨老三给看到
当时师公或许是因为道法高深的原因,只是简单的昏迷了,而我却是不同,母亲跟我说发现我时我浑身都在颤抖,嘴巴也是紫青紫青的,还有脖子上那几个手指印,她几乎认不出来这是我,村里的老人看了现场,都噤若寒蝉,不言语,后来还是那个周伯对我母亲说我中了煞了,只有我师公才有办法。
村里人用冷水把师公浇醒后,师公先是把老五的尸体跟那具煞尸火化了,至于昨夜发生的事也是只字不提,紧接着便来看我的伤了,看到我这样的情况师公也是吓了一跳,他对我母亲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孩子有没有救就看他的命硬不硬了”
母亲哪能受这样的打击,平日里好好的儿子今天突然命在旦夕了,当时就晕了过去,我的父亲到底是家里的男子汉,他询问了师公到底该怎么救我。
师公说了,叫村里人找到几只五年以上的老公鸡,把鸡血杀了浸在糯米里,然后把浸了鸡血的糯米敷在我脖子上的伤口处,他对着父亲说,“这些糯米是拔煞毒的,只要放上去基本上什么煞气都能解掉,可偏偏昨夜他也昏过去了,导致煞毒已经入侵了我的心脉,我能不能活他心里也没底了。”
师公嘱咐我父亲叫他每半个小时便给我换一次糯米,直到伤口颜色变得正常为止,至于我师公,他则是这方圆几里的蛇遭了殃,师公这三天几乎没有停过,到处去抓蛇取胆,把蛇胆捣碎混合着莲子心天天一口一口的喂我,至于吃了多少我也搞不清,我只知道那一年整个村子都没有看到过蛇了。
我也听师公说过,蛇属至阴,蛇胆却是整条蛇的精华所在,用药的话能明目c清心,用在道家的话能解阴毒,除煞气。
“大伢子啊,娘也不知道你们师公那一行这么危险,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打死我也不会让你跟你那师公学道的”母亲说着说着两只眼睛就红了起来,的确,当初送我跟师公学道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做完道场后主家送的那只公鸡跟那块祭祀用的两三斤的夹生肉,师公无儿无女,每次做完道场他便把这些东西送给我家,他自己也过来混口饭吃
这也可以说是让整个杨家村羡慕的福利,那时候想吃口肉实在太难了,一年能吃六七次肉的整个杨家村只有我们一家,这可让其他人羡慕的不行,而跟着我享福的除了我爹妈以外便是小虫这货了,每次吃肉都有他,他家跟我家是邻居,我父亲跟他爹亲的跟弟兄一样,而我跟小虫便继承了父辈的那份友谊,跟小虫也可以说是亲兄弟了。
我红着眼睛,母亲根本不明白事情的因果,如果让他知道这祸是我引起来的,怕是少不了一顿‘竹鞭炒肉’,至于对老五的愧疚心,或许是那时候还小的原因,心底压根没有一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想这是他的报应来了。
“娘,我不想离开师公,我想跟着他继续学道,这也是一门手艺,将来混吃喝没问题的。”我带着哀求的语气跟母亲说道。
母亲的态度很坚决,她依然摇摇头,或许这事在她心底给她的打击太大了,当个道士还有生命危险,而我又是咱老杨家的独苗苗,若是出了事,只怕她死了都不敢进老杨家的祖坟。
我见母亲如此,又转头看着父亲,我很希望父亲能支持我,希望他能帮我说两句话。
果然,父亲在关键时候还是不糊涂的,别看我娘平时凶的跟母老虎一样,可大事一般都是我父亲做主。
父亲点燃了手里握了老半天的旱烟杆子,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抽了一小会儿,对着母亲说道:“崽他娘,就让大伢子跟周师傅学吧,周师傅这两天跑前跑后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