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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雅楠走后,女管理员把这份报纸扫描进电脑,快速发了一封邮件。

    一刻钟后,梁雅楠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局里。

    听完梁雅楠的汇报,童子义递给梁雅楠一瓶饮料,短暂沉默,深深思索。

    几分钟后,童子义看着梁雅楠:“说说,你怎么想的?”

    “我很疲惫,思维还停留在历史里,一时没有头绪。”梁雅楠无限迷茫。

    “你就没从中看出一点儿特别?”童子义用手敲敲放在办公桌上的《申报》。

    “头儿,你别考我,直接说。”梁雅楠眉梢一扬,干脆道。

    “一时间我也说不好,但我感觉,这历史的谜案和今天的谜案似乎存在着某种关联。”童子义注视着报上的一行大字,思绪翻腾。

    “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但令人迷惑的是,难道那个年代的凶手穿越到了现在?不可能,这显然不可能嘛!”梁雅楠喝了一口饮料,“只有一种可能,有人知道这个历史谜案,在故意模仿,让我们短时间内无法侦破,或者,设想我们根本就被搞晕了,永久都无法侦破。”

    “看来这个凶手不光狡猾,还智商蛮高,我猜,至少大学毕业,在文化领域工作。”童子义说,“从报纸失踪了这么多来分析,作案者可能比我们更熟悉那段历史,比我们更熟悉该案的来龙去脉和幕后故事。真可怕,如果我们迟迟查不出这个可恶而又残忍的凶手,恐怕还会有女子被残忍地揭去脸皮。”童子义深深担忧。

    “是,我也有这样的担忧。”梁雅楠深刻地分析,“从现场和尸检看,这几个女子在被杀之前都没有被性侵过,这说明,凶手的目的不是为了满足性欲。另外,综合各种迹象,凶手也不像是为了抢财。排除这两点,我认为,凶手如此残忍地揭去这几个女子的脸皮,极有可能是为了制造恐怖,引发社会恐慌、混乱。”

    “有几分逻辑。”童子义点点头,“你这样一说,凶手确实有可能是在故意借历史旧案搞恐怖活动。这样的话,给我们制造的麻烦可真不小!”童子义推测,“只要我们找到谁是最熟悉、最了解、经常谈论这段历史谜案的人,谁就有可能涉案。”

    “童队,”梁雅楠苦涩一笑,“你这法子恐怕不行,我们总得允许人家历史学家研究和谈论啊,不能因为他们非常熟悉这段历史,我们就去怀疑人家杀了人啊。”

    “对,我抛砖引玉,你多思考。”童子义说,“破案有时如猜谜,必须从多方面去破解。”

    “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姜还是老的辣。”

    两人对视,笑了,默契地笑了。

    一个同事匆匆走进来,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又走了出去。

    梁雅楠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童队,时隔这么多年,这种案件又再次发生,真不可思议,如果哪一天抓住了这个恶魔,我要把这个变态的一枪崩了!”

    “别极端,说说气话可以,作为警察,要时刻以法办案。”童子义理解梁雅楠急迫的心情。同样,他也很希望尽快破案,抓住凶手。他进一步说,“人的欲望很复杂,这里面,自然也包括犯罪的欲望。如果你换一个角度去想,就发现,变态恶魔之所以这样残忍地杀人,也许仅仅只是为了追求一种感官上的刺激和快感。如果是为了利,那这里面肯定就有阴谋。但这一点,我们一时半会儿还很难推测出结论。”

    “拆迁!房地产!”梁雅楠脱口而出。

    “是,这很符合逻辑。”童子义肯定道,“此事可能性很大。但拆迁这个词儿异常敏感,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不敢贸然行动,只能简单地怀疑哪个公司或哪个老板。不过,查案的同时,我们不放弃探索这个疑点。那么,接下来,我们还是继续从司马古宅入手,去找线索,去解谜团,直至抓住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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