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接受了那种正如瘟疫般四处蔓延的“一夜情”观念。
“你的话好可怕,不理你了。”司马文辉急忙转移话题,“小溪,明天我带你去看看那个太子冢,但这事儿你千万别告诉老村长,免得他阻拦。”
“是!”顾小溪很高兴,“既然你把那太子冢说得那么神秘、恐怖,还在那儿遇到了鬼,本姑娘怎么能不去看看呢?!”顾小溪调皮,再次淋了司马文辉一把水。
司马文辉退后一步:“那好,明天吃过早饭我们就去。”他看向窗外,立刻,他惊出一身冷汗,朦胧中,他看到——窗外,有一张恐怖的“鬼脸”正在向房间里张望……他马上低声对顾小溪说,“小溪,外面好像有个人影,真的,我没看花眼!”
“你又来了。”顾小溪不信,“我明白,你刚受过惊吓,所以看到灯光照在外面的树上,就以为是鬼,真受不了你,你再这样,我要强暴你了,哈哈……”顾小溪笑声不断,里面充满了放纵和化解司马文辉的恐怖的气氛。
“小溪,我没骗你,真的……”
“好了司马。”顾小溪匆忙打断司马文辉,“记得有位影评人说过:能给予观众痛苦的,就是好的恐怖,反之,那就是劣质的恐怖。而你说的这些,并不恐怖,也没给我带来什么痛苦,说白了,全是由于你受到了惊吓、刺激,大脑产生了幻想,眼睛产生了错觉。”
“你得了吧!”司马文辉十分不以为然,“你当我小孩呀,我一切正常,倒是你,给了我痛苦,给了我恐怖!”
“切!”顾小溪猛地从大木桶里站起来,但又很快坐了下去,“你这人,不识好人心,我是给你治疗心理恐惧症呢,你倒好,反而怨上我了,我可没给你什么痛苦,什么恐怖,这两个罪名我承受不起!哦,我知道了,你自以为是一个小说家,上通天文,下懂地理,万事皆通,其实啊,你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哈,这么说你是旁观者?”司马文辉语带嘲讽。
“是!”顾小溪肯定道,“先远的不说,就刚才的事儿,我标准的一个旁观者,我怎么没看到窗外有什么人影,这完全就是你的错觉!”
“我服了。你坐在桶里怎么能看见!”司马文辉惨淡一笑,“你这张嘴呀,真不适合做一个记者,你应该去电视台做一个主持,对,就是那种专门戏弄嘉宾的主持。”
“ok!”顾小溪很高兴,“谢谢司马的夸奖和高抬,有朝一日我真做了主持,请你洗桑拿!”顾小溪笑,别有意味地笑,她从木桶里站起来,半个身子完全呈现。
司马文辉躲闪不及,看到了顾小溪一对坚挺的乳房。瞬间,他头有些晕,心有些乱。
然而,顾小溪对自己的袒胸露乳并不在意,她很自然地指挥司马文辉拿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从木桶里迈出来,坐到床上,盯着司马文辉:“司马,现在看我也是一个鬼?”
“怎么会呢?你怎么会是鬼,别拿我寻开心了。”司马文辉感觉脸在发烧,眼前的顾小溪,太性感、太诱惑,估计一般男人都过不了这一关,这一关,很情色!
“司马,你脱下衣服我帮你洗一洗,太脏了!”顾小溪强烈建议,脸上荡着善意。
“不了。”司马文辉快速拒绝。
“为什么?怕我勾引你?”顾小溪眉梢一扬,挑衅道。
“不是。”司马文辉不想解释,觉得没那个必要。
“那是为什么?”顾小溪锲而不舍,“怕我给你洗了衣服,上面留下女人的气味,嫂子会惩罚你?扒了你的皮?”顾小溪站起身,披着衣服,要走近司马文辉。
司马文辉往后退,苦笑:“小溪,你的联想很大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习惯别人给我洗,当然,除了我妻子。”
“你真古板,我要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