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佳。
“我们这儿有几千张处方,你知道。”
“这我知道,但我找的是上星期天的。”
“好吧,我们没有一个叫马洛里的医生开出的处方,对不起。”
她们两人花了一天的功夫从一家药店找到另一家药店。两人都越来越没有信心。直到接近傍晚时分,药店即将打烊时,佩姬终于在波特利罗区一家小药店里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药剂师说,“噢,是的,给你。肯-马洛里大夫。我记得他。他当时正去一个病人家里出诊。我很感动,因为现在没有多少医生还这样干了。”
住院医生是从不出诊的。“药方上开的什么药?”
佩姬屏住呼吸。
“水合氯醛。”
佩姬激动得几乎浑身战抖。“你能肯定吗?”
“这上面就是这样写的嘛。”
“病人姓名是什么?”
他看了看药方的复写件。“斯派罗斯-利瓦特斯。”
“你能给我复印一份这个药方吗?”佩姬问道。
“当然可以,大夫。”
一个钟头之后,佩姬来到伯恩斯探长的办公室。她把处方放到探长的办公桌上。
“这就是你要的证据,”佩姬说。“星期天,马洛里医生来到离他家很远的一家药店,他开了这张水含氯醛的处方。他把水含氯醛放在凯特的酒里,当凯特昏睡过去时,他就残杀了她,并且把现场弄成好像是一桩意外事故。”
“你是在说他把水含氯醛放进她的酒里,然后杀了她。”
“是的。”
“这里有一个问题,泰勒大夫。在她体内没有水合氯醛呀。”
“应该有。你们的法医肯定是犯了错误。叫他再查一遍。”
伯恩斯正在失去耐性。“大夫……”
“求你啦!我知道我是对的。”
“你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佩姬与他隔桌而坐,眼睛死死盯住他的面孔。
他叹了口气。“好吧。我再给他打个电话。也许他的确犯了个错误。”
杰森来接佩姬吃晚饭。“我们到我家去吃晚饭,”他说。“我有东西要你看。”
开车途中,佩姬把最新的进展讲给杰森听。
“他们会在她身体里找到水合氯醛的,”佩姬说。“肯-马洛里罪有应得,逃脱不了惩罚。”
“我为这一切感到难过,佩姬。”
“我知道。”她把他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我为有你而感谢上帝。”
汽车停在杰森家前。
佩姬从车窗里往外看,她张大嘴愣住了。房前绿色草坪四周是一圈新的白色围栏。
她正一个人呆在黑暗的公寓里。肯-马洛里用凯特给他的钥匙打开门,蹑手蹑脚地朝卧室走来。佩姬听到他的脚步声朝她这边来了。还没等她爬起来,他就一个箭步跳上来,双手死命扼住她的脖子。
“你这条母狗!你想毁了我。好吧,我让你再也别想四处偷偷打探了。”他开始更加用力地勒。“我比你们几个加起来还有办法,对吧?”他的手指勒得更紧了。“永远没有人能证明是我杀了凯特。”
她想喊叫,但是透不过气来。她好容易挣脱,突然惊醒过来。原来是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噩梦一场。佩姬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颤抖不已。
她剩下的时间再也不能入睡,等着伯恩斯探长的电话。电话直到上午10点才来。
“泰勒大夫?”
“是我。”她紧紧屏住一口气。
“我刚得到法医的第3份报告。”
“什么结论?”她的心在剧烈跳动。
“在亨特大夫的身体里没有水含氯醛或者任何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