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有些人的生活因为我的存在而变得更好,了解到这一点是很开心的事。很多时候,甚至连嗅觉也是一种有用的诊断工具。"他向一侧扬起嘴角,露出半个笑容。
他随意寻找着,以确保所有的玻璃碎片都被清理干净了,而我则仔细地思考着他说的话。接着他在他的工具包里到处翻找新工具,我努力不去注意针和线。
"你非常努力地弥补那些与你无关的过错,"当一种新的牵引感在我皮肤的边缘升起的时候,我间接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并不是你自己想要成为这样的。你并没有自己选择这种生活,然而你却要如此努力地克制自己。"
"我不知道我在弥补什么,"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夹杂着些许不认同,"就像生活中的一切一样,只是我不得得确定该如何应对生活赠予我的一切。"
"这听起来太容易了。"
他再次检查了我的胳膊:"好了,"他边说边剪断一根线,"全好了。"他把一种糖浆色的液体涂在创伤面上,形成一个超大的Q型图形。这种味道很奇怪,令我的头一阵眩晕。糖浆一样的东西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层颜色。
"尽管,在刚开始时,"此时,卡莱尔又抽出一条长长的绷带牢固地绑在伤口上,然后紧紧地绑在我的皮肤上。我强调道:"那么,你为什么会想要选择一条不同的道路而不选择更容易的生活方式呢?"
他噘起嘴巴,暗自微笑着说:"难道爱德华没有告诉你这个故事吗?"
"他告诉过我,但是我努力想了解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他的脸色顿时又严肃起来,我想知道他的思绪是否回到了和我想的一样的地方。我想知道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会怎么想——但我拒绝想如果——如果我是他的话。
"你知道我父亲是位牧师,"他一边打趣一边仔细地清理桌面,用湿纱布把上面的东西都擦下去,接着又这样做了一遍。酒精发出刺鼻的味道,"他的世界观相当严厉,在我还没有发生改变之前,我就开始质疑了。"卡莱尔把所有的脏纱布和玻璃银器倒进空的水晶碗里。我不明白他在做什么,甚至当他擦亮火柴的时候我还是没弄明白。接着他把火柴扔到被酒精浸湿的纤维上,突如其来的火焰吓了我一跳。
"对不起,"他道歉道,"这些东西理应这样处理……因此我并没有认同我父亲所信奉的那个教派,但是,自从我出生到现在四百年来,我从来都不曾看到过任何东西使我怀疑上帝是否以这种或那种形式存在。就连镜中的映像也没让我怀疑过。"
我假装检查我胳膊上的包扎以掩饰我对我们谈话往这个方向发展而感到的惊讶之情。在所有我想过的事情中,宗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在我自己的生活中,信仰是相当匮乏的,查理把自己当成路德派,因为他的父母是路德派教徒,但是星期天他会手中拿着钓鱼竿在河畔表示对神的崇拜。蕾妮也时不时地做礼拜,但是就像她对网球、陶瓷、瑜伽和法语的短暂爱好一样,在我还不知道她最新的爱好时她已经继续往前走了。
"我确信这一切从一个吸血鬼嘴里说出来听起来有些奇怪,"他咧嘴笑道,明白他们不经意地使用那个词语总会让我感到惊讶,"但是我希望这种生活仍然有一些意义,即使是对我们而言。这个目标很遥远,我承认,"他继续随意地说道,"就人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