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雪橇后,示意李梦月坐到自己身后,顺便口头表扬了她一番。
守护女乖顺的抱著我,脸上略为洋溢著幸福。
感情这种东西很奇怪,像是一种流动的能量!纵使会让人千疮百孔,它依然让每一个人执著!对於守护女的感情,自己至今都还是很复杂。
相对很多人而言,她是最好满足的女孩,以我的情绪为基准、以我的目的为目标,真不知道夜家历来是怎麼将历代守护女培养出来,完全已经剽悍道是一种三无女——无口、无心、无表情的养成游戏了。
可那样的她,真的存在她自己的意思吗?这是一个誖论,我不得而知,或许永远也没知道的机会。
手里拿著库德里亚什的GPS,驾驶著雪橇艇,我径直向著萤幕上那个跳跃的红点前进。时速二十公里的速度跑完一公里的距离,也才不到四分钟,可我就这样笔直的开,十分钟后,却离目的地越来越远了。
“奇怪。嘿,有点意思。”
我停下了车,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又调出GPS的轨迹记录看看。
明明自己就沿著直线走,可轨迹记录的显示却很诡异,上边的曲线呈著一个古怪的弧度,令人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再试一试。”
我乾脆调出GPS上的指南针功能,对准目标的方位,继续前进。又过了十分钟,自己竟离开目的地更远了。
“古怪,非常古怪。”
我眯著眼睛,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冷峻起来。
“笑得,很,阴险。丑!”守护女摸著我的脸如此评价道。
我撇撇嘴,“梦月,爬得到树顶吗?”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轻轻地点头。
西伯利亚的松树很高、很直,底下好几米都没有枝叶,平常人很难爬上去。我也就是随口问问,没想到却得到了肯定的答覆。
“那好,你爬上这棵树的顶端,朝东方看。”
我用视线找了一颗最高大的松树,那棵树不知在这寒冷的地方长了有多少年,树干足足有三个人合抱那麼粗壮。
李梦月再次点头,二话不说的蹿了树。
她的初始速度很快,再碰到树干前,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就像是飞起来一般。没有枝叶而又笔直无处著力的树,在她眼中似乎和平地没有什麼区别,还没等我看清,她娇小的身躯已经消失在了树叶中。
我看得目瞪口呆,发出“啧啧”的惊叹。
没多久后她跳了下来,身上乾乾净净的,除了乌黑的发丝上隐藏著些许的乾枯针叶。
“有在东边位置看到什麼东西吗?”我伸出手替她将头发中的针叶拿掉。
风吹过,美丽的发丝如瀑布般飞散,美得令人炫目。
“没。”
“那西边呢?南边和北边的情况?”我又问。
“树,只有。”
她说。
“看来那个组织有点意思。”
我抓过她的手揉了揉,很柔软,也很冷,攀爬树木没有在她的手上留下任何的痕迹,难道刚才她完全没有用过手?她身体一僵,任我抓著手,脸上少有的流露出害羞的模样,“为什麼迷路,你知道?”“大概猜到了一些。”
我哼了一声,“应该就是那个组织搞出来的。他们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将这个树林的格局改变了,让人的大脑迷失了方向,就算是用GPS和指南针这些工具,也没办法找到出去的路。”
“为什麼?”她有些不解。
“当然是为了测试我的能力,如果我能走出去,那个组织就会认为我不比表哥笨,有利用价值。否则的话,救困死在里边得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们似乎也不在乎其生死。”
“能,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