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可能是未毕业的大学生,可能是对城市充满憧憬的打工妹,可能是寻找梦中净土的旅行者,可能是某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的母亲,可能是父母面前那个已经长大却根本不懂事的孩子,可能……有太多可能。但是现在,她们是大山深处的无助者,她们在大山深处哭泣流泪,沉默的大山却根本听不懂。她们的精神被无情的深山抽空,只留下女性最基本的功能——繁衍后代。
她们梦中骑着白马的王子,却是现实中骑着毛驴的弱智。当野蛮在她们身上肆意践踏,弱智的种子被种进了她们的身体,那个瞬间,还是在大山深处。这座大山,它沉默,它沉默,它只会沉默……它见证了罪恶,却只是野蛮的帮凶。
凄厉的惨叫从那个小木屋里传来,全身赤裸的女孩身上又多了两处伤痕。妇女的手法很特别,她掐着女孩的乳头,然后转两个圈,直到女孩浑身寒噤才松开。
“还跑不跑?”妇人厉声道。
女孩不知是冷还是疼,浑身颤抖地摇摇头,泪水流进嘴里,咸咸的。妇人这才愤愤地离开,傻儿子端着一碗饭,走进来,笑呵呵地走到女孩面前,口吃着说道:“吃,吃吧,好吃!”然后用筷子夹着饭,往女孩嘴里塞。塞完之后,傻子把女孩抱到床上,快速地脱掉衣服,丑陋而肮脏的身体压在女孩身上,女孩感觉阵阵痛楚,异物感越来越强,她偏过头,泪水缓缓从眼角淌下。
老头一直未睡,他侧着耳朵,听着隔壁床“吱吱”作响,轻轻推了推老妇人,见她已经睡熟,然后悄悄地下了地。刚要出门,老妇人一把抓住老头,“你干甚去?”
“干她去!”老头一把甩开妇女的手,推开门,傻儿子已经睡着了,他又扑在女孩的身上,床一直在颤抖,发出“吱吱”的声音,大山深处……它在听着、听着……
这个夜晚,重案组的人都彻夜难眠,罪兽案至今没有任何进展,宋一依旧下落不明,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村支部内,所有人都沉默了,吴华忠终于明白起初那两个民警隐瞒的事情了,恐怕他们早就知道这一点。
黄怡婷站起身走到门口,秋夜微凉,不过繁星似锦,黄怡婷仰望着头顶上的星星。这时沈玄缓缓走了出来,黄怡婷自言自语地说道:“我高中时代的一个女孩子,大学毕业后独自去旅行,却没想到最后被拐骗到深山中,当时她父母都急疯了,起初我们千方百计地帮助寻找,但是最后放弃了。几年之后,当她被解救出来,早已经精神失常,回到市里不久就自杀了。”
“我明白你的心情。”沈玄长出一口气,说道。
“你知道吗?那个女孩子的眼神,一直在我的面前晃。”黄怡婷说道,“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我们一定会有办法把她们解救出去的。”沈玄轻轻拍了拍黄怡婷的肩膀,脑海中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
案件要继续调查下去,吴华忠再三强调,现在重案组最重要的任务是寻找到罪兽,至于其他问题,一旦离开这里,会立刻向有关部门反映。这句话,吴华忠主要是说给黄怡婷听的。
第二天,李主任并未出现,他们发现走访更加困难,几乎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所有人此时都对他们充满了警惕,大门紧闭,空荡荡的街道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几个人在街上寻找了一圈,最后又失望地回到了村口的祠堂前面。
这时,几个顽皮的孩子从村子外面嬉戏打闹而归,他们看见重案组的人,有些好奇,毕竟这些穿着干净的人还是很惹眼的。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孩盯着黄怡婷看了半晌,欲言又止。黄怡婷走上前去,微笑着说道:“小姑娘,你们不上学吗?”
“老师不见了,所以学校不上课。”小姑娘眨眨眼说道。
“那你们老师呢?”黄怡婷皱着眉追问道。
小姑娘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