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维持政府的开支。天下没有一个国家具备这样有利的条件。
我们所说的各殖民地的幼稚状态,是一个有利于独立而决不是不利于独立的论据。我们的人数已经相当众多,如果人数再有增加,可能在团结上就要差些。这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即一个国家人口愈多,他们的军队愈少。
在军队的人数方面,古人远远地超过今人:这里面的道理是很明显的,因为,既然贸易是人口众多的结果,人们便专心致志于商业,不去注意其他任何事情了。商业减低了爱国和军事防御的精神。历史充分地告诉我们,最勇敢的业绩总是在一个国家的未成年的时期完成的。随着商业的发达,英国已经丧失了它的精神。伦敦城固然人口众多,却用一种胆小鬼的涵养功夫忍受着接二连三的侮辱。人们所拥有的可能会丧失的东西愈多,他们愈是不愿冒险。
有钱的人一般说来都是恐惧的奴隶,象摇尾乞怜的小人似的装出一副战战兢兢的神气屈从于宫廷的势力。
青年时代是良好习惯的播种季节,在个人如此,在国家也是如此。要在五十年之后把北美大陆组成单一的政府,这即使不是不可能的,也或许是困难的。由贸易和人口的增加所引起的多种多样的利害关系,会制造出混乱来。
一个殖民地将反对另一个殖民地。各个殖民地由于羽毛丰满,将蔑视彼此的帮助:在傲慢愚蠢的人们以其有限的一点成就而自鸣得意的时候,有识之士将浩然长叹,懊悔没有及早组织联盟。所以,现在正是建立联盟的大好良机。
在幼年时期缔结的友谊和在患难中形成的亲密感情,是一切情谊中最为经久而不可动摇的。我们目前的联盟标志着这两种特性:我们还未成年,并且我们曾经遭受不幸;但是我们的团结一致已经抗拒了灾难,正在开创一个足以为后世引以自豪的难忘的世纪。
而且,目前这个时期是一个国家只能一度遇到的特殊时期,即把自身组成一个政府的时期。大多数的国家错过了这个机会,因而不得不接受征服者的法律,而不是为自身制订法律。首先,它们有一个国王,其次是有一个政体;所以会先制定统治的条款或宪章,后来才委托一些人出来加以执行:但我们不妨从别的国家错误中吸取经验教训,抓住现在的机会,从开头便正确地处理政权问题。
当威廉一世征服英国的时候,他曾强迫他们接受法律;同样地,在我们同意北美中央政府应该占有合法的和实权的地位以前,我们将发生实权地位为某一个幸运的坏蛋所窃据的危险,他可能舍以同样的态度来对待我们,到那时候我们的自由何在?我们的财产何在?
至于宗教,我认为保护一切真诚地宣布自己的宗教信仰的人,乃是政府的必不可少的责任,并且我不知道政府在这方面还有其他的必要措施。如果你抛开各行各业的小器鬼所不愿舍弃的那种狭窄的心理和自私的原则,你在这个问题上就会立刻摆脱各种恐惧。猜疑是小心眼儿的伙伴,是一切幸福的社会生活的毒物。就我自己来说,我充分地、真诚地相信,在我们中间要存在多种多样的宗教信仰,那是上帝的意志。这给我们基督教徒一个发扬仁爱精神的更广阔的园地:如果我们的思想方法完全相同,我们的宗教倾向就缺少检验的根据;根据这个没有偏见的原则,我把我们中间的各种宗派看作一家的孩子一般,只是他们的所谓教名互有不同罢了。
在本文第34—35页上,我曾对大陆宪章的特点约略透露了一些看法(因为我只认为是提供线索而不是计划),这里不揣冒昧,再度提起这个问题,我觉得一个宪章可以被理解为人人必须参加的履行神圣义务的盟约,借以维护各个个别的部分在宗教、职业自由或财产方面的权利。牢固可靠的契约和公正合理的对待可以使友谊经久不变。
以前我也曾提到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