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1000美元。”
维克托·克伦茨斯不安地看了看里佐利。他没想到赌注会这么大。
里佐利点点头,让他放心。
赌博开始了。
一切照旧。维克托·克伦茨斯的手像会施法一样,不管他摸到什么牌都比别人的大。托尼·里佐利也在赢,但赢得没他那么多。
“狗日的牌!”普赖西嘟哝道,“我们来换一组牌。”
奥托·多尔顿顺从地又发了一组牌。
克伦茨斯看了看托尼·里佐利,微微笑了笑。他知道任何东西都不能改变他们的运气。
午夜时分,他们让人送来了三明治,又休息了15分钟。
托尼·里佐利把克伦茨斯拉到一边。“我让奥托给他们尝点甜头。”他悄声说道。
“我不明白。”
“让他们赢几盘。如果一直输下去,他们会失望的,就会不玩了。”
“哦,我懂了。这样做很聪明。”
“当他们觉得自己走运时,我们再加大赌注,好好敲他们一下。”
维克托·克伦茨斯犹豫了。“我已经赢了这么多钱,托尼。你不认为也许我们该收住了,趁我们……?”
托尼·里佐利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维克托,今晚离开这儿时口袋里装着五千美元,你觉得怎么样?”
※※※
重新开始赌时,布雷斯劳尔、普赖西和西摩开始赢了。克伦茨斯的手气仍然不坏,但其他人的更好。
奥托·多尔顿真是个天才,克伦茨斯想。他一直在看他发牌,却一点也看不出他做了手脚。
赌博在继续进行。维克托·克伦茨斯一直在输,但他并不担心。几分钟后,当他们——那话怎么说的——让那些家伙“尝了甜头”,他和里佐利还有多尔顿就会狠狠敲他们一笔了。
萨尔·普赖西面露贪婪之色。“好啊,”他说道,“看起来你们这些家伙倒运了。”
托尼·里佐利沮丧地摇了摇头。“是呀,确实倒运了,不是吗?”他会意地朝克伦茨斯点了点头。
“你们不能一直走运。”马文·西摩说道。
佩里·布雷斯劳尔开了腔。“我们再增大赌注,真正较量一番,你们以为如何?”
托尼·里佐利假装在考虑。“我不知道,”他沉思着说,他转向维克托·克伦茨斯,“你觉得怎么样,维克托?”
今晚离开这儿时,口袋里装着五千美元,你觉得怎么样?我就能买幢房子,还有一辆新车,还能带着家人去度假……克伦茨斯兴奋得几乎在发抖。他笑着说:“为什么不呢?”
“那好,”萨尔·普赖西说,“我们用桌面筹码赌。赌注不封顶。”
他们正在玩五张的补牌打法。牌已发好。
“轮到我先下注了,”布雷斯劳尔说道,“我们从五千美金开始吧。”
每个人都下了自己的赌注。
维克托·克伦茨斯发到了两张Q,他又补了三张牌,其中一张又是Q。
里佐利看了看手中的牌。“我跟,加注一千。”
马文·西摩看了看牌。“我要再加两千。”
奥托·多尔顿合上牌。“我跟不起了。”
萨尔·普赖西说:“我也跟。”
最后赌金全归马文·西摩之手。
下一圈,维克托·克伦茨斯发到了8,9,10和J四张红桃,差一张就是同花顺。
“我下一千块。”多尔顿说道。
“我跟,加注一千块。”
萨尔·普赖西说:“我再加注一千块。”
轮到克伦茨斯了。他确信一组同花顺比他们手上抓的任何牌都要大。他只差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