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堪萨斯出产什么?”
“除了其他种类的粮食,”玛丽随口无心地介绍道,“它盛产玉米和黄豆。”
“您真的达成了交易?您当真迷住了他?”大卫·维克多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把他牢牢地抓在手上,”玛丽告诉他,“总统心中有数,他知道我去的目的。不过,他对我包裹中出人意料的礼品感兴趣,您可以去把买卖做完。总统已经在重新排练电视讲演了。”
斯坦顿·罗杰斯听到消息,立即给玛丽打来电话:“您创造了奇迹。”他大笑。“我们还以为那笔交易丢定了。您到底怎样挽回败局的?”
“利己主义,”玛丽简单地说,“钻了他利己主义的空子。”
“玛丽,总统让我转告您,他对您取得的成就深感欣慰。”
“斯坦,替我谢谢他。”
“一定。顺便告诉您,总统和我即将启程去中国。如果您需要我,可以通过我的办公室联系。”
“旅途愉快。”
日月交替,时光如梭。3月春风过后又迎来夏季炎炎烈日。人们脱下寒冬的厚衣,穿上轻盈飘逸的纱衣。绿树浓荫,百花盛开,大地一片苍绿。转瞬之间,6月即逝。
布宜诺斯艾利斯为寒冬禁锢。纽莎·蒙尼兹溜回公寓已是半夜时分。电话铃吵得正响,她拿起听筒:“谁?”
“你是蒙尼兹小姐?”又是美国佬在烦人。
“是的。”
“能和安吉尔讲话吗?”
“安吉尔不在。你要干啥?”
总监自觉心头火起。和这种女人鬼混的男人真不知是什么东西。哈里·兰茨遭谋害之前,曾向总监描述过她的长像。她不单蠢笨如牛,而且其丑无比。“我要你给安吉尔捎个信。”
“等等。”
他听见她放下耳机,只好任她磨蹭。
她到底有了声音:“行啦。”
“告诉安吉尔,我要他去A国首都执行一个合同。”
“什么地方?”
该死的婆娘!她能把人活活急死。“是A国的首都。告诉他,这桩合同的酬金是五百万美元。从现在开始,三个星期内完成,听懂了吗?”
“慢一点,我在写……”
他无可奈何,只有等待。
“行啦,挣这五百万美元,安吉尔得杀多少人?”
“很多很多的人……”
大使馆前申请移民者排的长队,一直是玛丽的一块心病。她与迈克·斯莱德再次时论这个问题。
“我们必须帮助这些人移居国外,一定想得到办法的。”
“我们绞尽了脑汁,”迈克对她说,“我们还施加过压力,提出过给点钱,但都被置之不理。A国政府不愿意做交易,固执得很。他们根本无意让这些人走。铁幕不只是这个国家周围的一张网,而且在国家内部也还到处垂挂着。”
“我与这个国家的总统再谈谈。”
“祝您好运。”
玛丽请多萝西·斯通安排她与这个国家总统的约见。
几分钟后,这位秘书进办公室汇报:“对不起,大使女士,约见不成。”
玛丽抬眼看她,表示惊异:“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宫殿里似乎有些奇怪。A国总统拒绝接见任何人,事实上谁也无法进宫。”
玛丽默默地思索,推测原因。A国总统在为宣布某种重大事件做准备?抑或发生了政变?一定出现了非同寻常的情况。无论是什么,她必须弄个水落石出。
“多萝西,”她说道,“您不是同总统周围的人有联系吗?”
多萝西笑了:“您是指‘老姑娘网络’?我们互通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