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缺乏一位有经验的掌舵者、领导者之类的内容上打转。
伊丽莎白将这份报道丢到桌上,然后问:
“这会造成多大的损失?”
里斯耸耸肩说:
“损失已经造成了。他们才开始报道这些消息不久,我们立刻就失去了许多市场,而且目前我们——”
对讲机响了起来,伊丽莎白按下按钮:
“什么事?”
“巴特鲁特先生的电话,在二线,洛菲小姐。他说有紧急的事情。”
伊丽莎白看了看里斯。与银行界召开的会议约会,他已经将它延期了。
“接进来。”
她拿起听筒。
“早安!巴特鲁特先生。”
“早安。”
电话那端的声音听起来干涩而且高深莫测,接着又问道:
“您今天下午有空吗?”
“呃——我现在——”
“你看——四点钟可以不?”
伊丽莎白犹豫了一下:
“可以,四点钟。”
这时候,话筒那端突然传来一阵粗嘎、干涩的声音,原来是巴特鲁特先生在清喉咙,甚至还把那口痰吞了下去。
“对于埃米尔·朱普利先生的意外,我感到很遗憾。”
他说。
朱普利的名字并未在报上出现。
她缓缓放下话筒,发觉里斯正在注视她。
“这些秃鹰。”
里斯说。
整个下午电话铃声就一直响个不停。
亚历克打电话来:
“伊丽莎白,你看过今天早上的报道了没?”
“是的。”
伊丽莎白说:
“《华尔街日报》太言过其实了。”
他们沉默了几秒。
亚历克说:
“我说的不是《华尔街日报》。《财经时报》也有关于洛氏企业的独家报道。情况不太妙。我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要求取消订单的客户愈来愈多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我会回电话给你,亚历克。”
伊丽莎白答应他。
伊沃也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亲爱的,我想你最好先有心理准备。”
“我早就有准备了。”
伊丽莎白苦涩的想着,然后问道:
“什么事?”
伊沃说:
“一位意大利部长几个钟头前因为收受贿赂而遭逮捕了。”
伊丽莎白已经有预感他要说些什么了,于是催道:
“继续说。”
伊沃的语气带有几分歉意:
“这并不是我们的错。”
伊沃说:
“是他自己贪得无厌,行事又鲁莽。警方是在机场逮到他的,当时他正想挟带一笔巨款出境。他们追踪到钱是属于我们公司的。”
即使伊丽莎白早有心理准备,但她依旧不免感到一阵震惊和诧异。
“我们为什么要行贿?”
伊沃倒是实话实说:
“这样才能方便我们在意大利做生意啊!这就是这里的生存方式,无法免俗。我们罪不在行贿首长——亲爱的,我们错在不该被人逮到。”
她靠着椅背,只觉得头脑一片紊乱。过了一会儿又问:
“现在呢?”
“我建议你最好尽快把公司的律师们找来。”伊沃说,“别担心,在意大利只有穷人才坐牢。”
夏尔也从巴黎打电话过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惶恐和忧虑。法国所有新闻媒体都在大肆报道有关洛氏企业的新闻。夏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