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这种情形,早已超越了幸或不幸的范围,简直可怕到了极点!
问题是在于预知了将来的事之后,根本不能改变,像祖天开那样,如果预知了他将会死得惨不堪言,那么他剩余的日子,还会快乐吗?
卫斯理思索著,白素又道:“也不一定是将来的事,过去的事,宝镜也能展示──我相信,王大同是通过了宝镜,知道了李宣宣来历的!”
卫斯理停了下来,注视著白素。
白素缓缓摇头:“她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问过她,我不惯探听人家的隐私,也可以相信李宣宣的来历,可怕之至。”
卫斯理把和黄堂等人的分析,探述了一下。
白素在听了之后,苦笑了一下:“陈长青虽然惯于把一切想像都归于外星人,但是我倒宁愿相信他的分析。”
卫斯理扬眉:“理由何在?”
白素笑得灿烂:“是你常说的,根本没有别的假设可以成立!”
卫斯理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白素又道:“她什么也没有对我说,只是说她有事要做,而且,她爱王大同,决不会害他。她感谢我们的帮助,可是并不欣赏你们的种种行为!”
卫斯理说道:“我不怀疑她对王大同的爱,但也肯定祖天开对王大同的关怀!你认为她去干什么?”
白素用脚尖挑著地上的落叶,过了一会,才道:“如果真有另外一个男人,一直在逼问王大同什么,那么,我想她是去找那个男人了!”
卫斯理一惊:“你不认为她会有危险!”
白素淡然:“她不是寻常人!”
卫斯理闷哼了一声,白素又道:“别代她担心,再来讨论,那面宝镜,是怎么不见的?我曾旁敲侧击,可以肯定的是,李宣宣根本不知道王家有这样的一面宝镜──王大同听祖天开的话,没对她说。”
对白素的观察力,卫斯理自然肯定,他道:“那么,镜子是被王大同藏起来的了?”
白素叹了一声:“应该是,原因,也只有他才知道!”
卫斯理走著,突然一提气,跳下了十来级石阶,他身后一阵香风飘起,白素已跟著掠了下来。卫斯理拆下了一根树枝,无目的地挥动:“我总觉得,整件事,和那面镜子有极大的关系──陈长青还不知道有这面镜子的事,要是他知道了……”
卫斯理实在不能想像陈长青要是知道了有那样一面宝镜的话,会有什么反应。
卫斯理曾单独处理过,也和白素一起合作经历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像这次那样,难有突破的情形,也屡见不鲜。可是却不像这次那样,茫无头绪。
这次事情的茫无头绪,自然和几个当事人的态度有关。
李宣宣什么也不说,祖天开也并非知无不言,至少他和王老爷,当年是如何把那面宝镜弄到手的经过,他就没有透露。
这虽然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可是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有一定的影响。看来,只有寄望在王大同身上,希望天大同醒过来,就容易明白事情的真相。
卫斯理把这一点提了出来,白素叹了一声,“王大同受伤之后,李宣宣一直在病房之中,她坐在病林之旁,一动不动,偷拍下来的影带证明,她一坐可以一两小时不动。一个人若不是心中有极度深切的悲哀,断然不会这样!”
白素说到这里,略顿了一顿:“我之所以相信她,觉得你们的行动太过分,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卫斯理长叹一声,搂住了白素的腰──他们一面讨论著,一面在山中漫步,并不急于回家,一路走下山,竟用了一小时有余。
而等到他们到家门口时,那已是他们离开之后,约两小时之后的事了。
离家门还有好远,他们就看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