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和长绒棉对话,而长绒棉即使能听得懂她说的,也没法回答,一下子车上气氛沉闷得要命。
林涵在离开前对领导警察说的话显得他好像极不在乎,但是一如他的性格,在他的心里早就翻江倒海,现在他在考虑是不是要推掉这件案子,如果说那个人是自己的对手的话,他很可能输得很惨,那是一个林涵还不能了解的世界,有如面前这个明敏一样,林涵明明可以直接说那辆车是谁的,然后将事情全部推给范启泽,可是因为有明敏,他没这样干。
“你为什么会打算和范启泽结婚?”林涵想起了在酒吧里面明敏的醉话,不由问起这个问题,不过他尽量装得轻松,把这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问题伪装成闲聊。
“说实话,我不清楚,我只是觉得需要一个人,他年轻坚强,可以对我很好,可是……”
“可是什么?”
“我觉得我错了,我只是将范启泽幻想成了那样一种人,却没有看到他并非是我真正要的,自他逃婚那天开始,我慢慢相信我爸爸说的话了,他只是因为我的家庭才去迎合我,其实他心中肯定有什么放不开的地方,那个地方,我永远也去不了。”
林涵听了这话其实很是高兴,可他忍住激动,淡淡地问道:
“那么你还是想找他回来?”
“我不知道,至少现在我没法做出判断。”
林涵干涩地笑笑,没说什么,要是有可能,我也可以做那个年轻坚强的人,林涵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口。
两人说着话,林涵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自己脖子后面钻心的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蛰了一下,扭头一看,窗外居然有两个女人浮在车外,贴着汽车一起往前走着。
林涵转过头,她们也转过头,六目相对,林涵有点慌神儿,这好像只是幻想,但是一切却那么真实,两个女人正漂浮着跟着飞速开动的车辆边上,隔着车窗和林涵笑了笑。
而脖子后面的疼痛还在加剧,一霎那,林涵素来冷静的性格一下子失控了。想要踩刹车却发现自己踩下的是油门,他那辆老吉普扭了两下,撞向路边的隔离带,伴着明敏的一声叫喊,吉普车前盖掀了起来。
等到林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家中的床上,旁边林孟正焦急地抽着水烟,之前发生的事情好像烟雾一样,有点模糊地想不起来了。
侧过头去,林涵有点高兴地看到明敏正哭着看着自己,见林涵睁开了眼睛,连忙叫林孟看看。
林涵想要张嘴,却被脖子后面传来的一阵痛感止住了,这种感觉好像是有人在后面捏着一样,极其难受。没等他说话,林孟上前将他扶起来,拉开衣领,一块赤红的斑露了出来,像是刮痧留下的痕迹,但是这块红斑是极其规整的圆形,由一颗黑痣为圆心,扩散开来。
手一触及就如同蚁咬一般,又痛又痒,林涵看不到自己的情况,只能龇牙咧嘴地哼哼,明敏适时的将手机上拍出的照片给他看,这是车祸发生后林孟就发现的情况,现在的红斑比照片上还要夸张。明敏说道:“这是你们的家族病!”
“家族病?”林涵十分不解,等着老爸给自己一个解释,林孟走到林涵跟前,将自己脖子上的一颗黑痣给林涵看看,然后解释了一番这个东西的来历。
林家世代靠死人为生,但是并非那些土夫子、蛊师等有损阴德之流,却是能做好事的人,可不知为何,林家从上祖开始,就留下了脖子后面的那颗痣。具先人记载林家乃是帮人寻尸查凶,却因此结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