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美国人更加勤奋学习的功劳。但是与此同时,她也需要付出更多的时间。
这一家三口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楼上楼下,但是他们一两个月都见不上一面。每天早上父母起床时,女儿已经去上班了,每天晚上父母准备休息时,女儿还未回家。就连每个月女儿交的三百美刀房租,也是通过银行划账的方式。
那父亲曾不止一次的对女儿说,不需要给房租。而女儿也不止一次地告诉父亲,这个钱必须要给。
也许,美国人的观念就是,不管他们是否是父女关系,只要成年了住在一起,就需要分担这间房子的费用。
自然,美国人也是没有女儿为父母养老的观念的。
文佳佳很入迷的听完了整个故事,又想到那些尚未成年就开着跑车出入学校不知人间疾苦的富二代们,深刻觉得“穷什么都不能穷教育”的真正意义。
这个穷,指的自然不是贫穷富贵的穷,而是指“贫瘠”。
文佳佳说:“我以后也会教会我的孩子,要做一个有用的人,不能好吃懒做,坐吃山空,也不能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不能……像他妈妈一样。”
Frank听到这话,站住了脚,有些沉吟。
文佳佳走了几步见人没跟上,便停下回头看他。
只听Frank轻声问:“这种问题我其实不该问,但是,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文佳佳故作轻松道:“没打算啊,生下来,养活大……”
很显然文佳佳是在痴人说梦。独自带大孩子,这是一条艰辛路,没有几个女人有勇气挺得过来。
Frank没说话,神情认真地望着他。
文佳佳也只好认真下来,片刻后说:“哎,你帮我再问一次吧?”
Frank愣了一下:“问什么?”
文佳佳低下头:“上次在纽约,问出来老钟没死那事。”
其实那次占卜还是灵验的,老钟虽然出事了,但确实没死。
Frank恍然道:“哦,那个……没问题。”
说着,他伸手拔下文佳佳头上的簪子:“对不起……”
然而那簪子却在靠向Frank的手链时,顿时贴到了一起。
文佳佳有些恍然:“这手链是磁铁?!”
她生气地打了Frank一下,“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骗子!”顿了顿,声音渐低,有些哽咽:“除了老钟……”
一时之间,Frank不知说什么是好。
文佳佳却红了眼圈,提起了往事:“那会儿我爸生病需要钱,是我主动钓的他。他跟我在一块儿,一开始就说了不会离婚。所以我才想生个孩子,那这辈子就有保障了,可你看……”
文佳佳说不下去了。
Frank轻声道:“其实我担心你会想把孩子做掉。”
文佳佳笑笑,低头摸摸肚子:“我要生下这孩子,我想让他知道,老娘不是那种眼里只认钱的人!他行贿多了,要是枪毙就算给他留个后,要是关个十几年,儿子在外头是他个念想,能让他想着活着出来。”
Frank看着文佳佳,不说话。
这种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
人生就像是此起彼伏的抛物线,有高潮就有低谷。文佳佳从不盼望着它永远居高不下,那简直是一种奢求。她从来都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经得起高潮的波澜壮阔,也要挨得起低谷的沉闷坎坷。
所以,她总对自己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有熬到头的那一天。
岁月如水,时光如梭。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陈悦终于从月子房里解脱出来。为了庆祝小Baby的满月日,黄太应景的播放起生日歌,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