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中,“常理”需要有不同的理解方法──常理不是常理,不是常理的事情,在这里经常出现,反而成为常理了。
不容易明白。
不必明白──这正是卫斯理故事中的常理。
当时戈壁沙漠话才说完,就轮到胡说哈哈大笑,胡说一面笑一面指着我,戈壁沙漠显然明白胡说是要我来解释他为什么要大笑的原因。
我叹了一口气,说了三个字:“金月亮。”
我知道胡说听了戈壁沙漠合乎常理的话之后为什么会笑,也知道胡说想到了什么──他一定是早已想到过的。
果然我这三个字一出口,胡说就连连点头,戈壁沙漠也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他们当然也知道“金月亮”,熟悉卫斯理故事的朋友,也都应该知道金月亮。
金月亮是一位唐朝的美女,身体被保存在人造琥珀之中,后来利用保存完好的身体细胞,将她复制成功,而且还复制了两个之多。
看!这样不合常理的事情,在卫斯理故事中却是合理之极的情节,而且是小情节,在几百个卫斯理故事中,这种不是常理却又成为常理的情节数不胜数,就是这些情节构成所有卫斯理故事的!
胡说当然是在肯定看到的美人是真人的时候,想到就算是真人,也不会是活人。然后他就想到了金月亮,有金月亮的例子在,当然可能通过复制,使那美人成为活人。
所以在胡说的思想之中,那美人理所当然的是活人!
戈壁沙漠这才算明白了。
胡说望着他们,道:“是不是值得冒一下险?”
戈壁沙漠摊了摊手,不表示意见。胡说又向我望来,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立刻道:“等我通知一个人,让他来看创这个美人,然后随便你怎么决定,我都会尽量帮助。”
胡说突然变得非常紧张,疾声道:“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他来看?”
看胡说的情形像是那人一出现,就会抢走了那个美人一样。我准备让他来看一看那个现在我们可以看到的蓝以美脸的,自然就是岩石。
我绝不认为目前我们可以看到的那美人,就是岩石在那个地方恋慕的物件,可是却认为非常有可能,我们可以看到的那美人是来自那个地方。
我这样认为,当然不仅仅是为了那美人那种难以形容的浅蓝色的皮肤,也由于可以看到一半的那美的脸面──那种精致的五官,美丽得不像是真的,可是却又实实在在是真的,这种怪异的情形,岩石在叙述他的经历的时候一再强调,听的人都不是很能理解。
我也直到看到了这个美人,才真正明白岩石所想表达的真正意思。知道了他说的那个公式:“是这个,不是这个,又实在真正是这个。”──听得十分混蛋的话,实际上在看到了之后,只有这样的话才能形容的情形。
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可以看到的美人,必然是来自那个地方,而岩石是到过那个地方的人,而我们又正在努力要寻找那个地方,当然必须请岩石来鉴定一下。
看了胡说这样紧张的神情,我并不觉得非常诡异,我在刹那之间想到的是:人脑部活动,异常的范围太大太多了,这样只不过是一个通过光学装置能够看到的影像,可以影响到胡说脑部活动认定了她是实在存在,而且成为胡说恋爱的物件!
虚无飘渺的影像,可以起到这样的作用,当然完全是脑部异常活动的结果。
我又立刻联想到的是:什么才是脑部的正常活动呢?如果说胡说现在在追求是的虚无飘渺的影像,所以才异常。而实际上他所追求的只不过是一段爱情而已。在人类历史上,多少所谓“伟大的人物”,几乎都有一直追求虚无飘渺,实际上并不存在的事情,岂非脑部活动更是异常之极?
然而,在人类的语言和